有那么句话说的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拉拢一切能拉拢的人!
再说,易中海还有事儿想求孙建军呢!
刘海中闻言,愤愤不平的坐下,手里的茶水也不喝了,直接扯着大嗓门说。
“开会!请咱们院儿的叁大爷阎埠贵同志说一下大会内容!”
阎埠贵是个干瘦老头,平日戴个近视镜,颇有些文人的做派。
其实他就是个小学教师,在旧时代读过几年书。
他身上混合着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小农意识的狡黠,总爱端着知识分子的架子,又爱占小便宜。
逢年过节,给院儿里的邻居写个对联还得要润笔费。甚至对待自家儿子儿媳,也是一分钱也得算计的清清楚楚,以占便宜为荣。
“咳,那就由我给大家伙说说,今儿个咱们开会的内容。”
阎埠贵放下茶缸,清清嗓子,顺着刘海中的话说道。
“刚刚许大茂说的好啊,咱这儿院儿前主人是个王爷,妥妥的封建残余!对于这种封建残余,我们就要严厉的打击!可最近,咱们院儿里有些人,也是一副封建做派啊……”
一番话说出,在场的人都懵了。连他身边的两个大爷也懵了。
不是要说孙建军的事儿吗?怎么扯到封建残余上了?
成功的引起众人的好奇心,阎埠贵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见到大家伙儿的目光都留在他身上,他笑一声,正要解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了。
“我说三大爷,您就别显摆啦。都知道您有知识,可这会儿不是要说孙建军会不会看病的事儿吗,你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呀!”
离阎埠贵最近的傻柱受不了了,一句话破坏了刚刚阎埠贵特意营造的氛围。
傻柱是个二愣子,用BJ话就是个十足的浑人,在院儿里出了名的混不吝。
除了能给聋老太太、易中海点面子,谁面子也不给。
“傻柱你闭嘴,让叁大爷接着说!”这是易中海第二次发话,傻柱乖乖的闭上嘴,只不过他把头往边上一扭,一看就是不服不忿。
阎埠贵心里暗骂傻柱几句,又堆起笑容道。
“好,说回孙建军的事儿。院儿里的老人都知道,旧时候那会儿医疗资源又少又差,每个村儿啊店儿啊的都有那么一两个郎中。说是郎中,其实就是个赤脚大夫。给人治个头疼脑热的,旁的治不了,也不会治!”
扯起这没用的,阎埠贵是最擅长。在场的人听得昏昏欲睡,但孙建军一听就明白过来了。
丫的,这老小子要给自己扣帽子!
“人活一辈子谁也保不齐啥时候有个感冒发烧的,所以都上赶着巴结着赤脚大夫。上门问诊,就得给诊金。这是啥啊,这是旧思想!是糟粕!”
画风一转,阎埠贵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也很严厉,十足的批判意味。
“现在可是新社会了,你得个病有个灾儿的,可以去卫生院,轮不到那些半瓶醋去嘚瑟!治不治得好两说,还跟人要诊金?同志们,这个行为就是给咱们院儿抹黑,给咱们这个大集体抹黑!我们要坚决打击这种旧时代传来的糟粕!”
听到这,原本昏昏欲睡的人都明白过来了,阎埠贵这是针对孙建军呐!纷纷看向前排的孙建军,看他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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