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瞎说,这怎么可能!”
未婚先孕意味着什么,陆向红很清楚。
而且作为闺蜜,她相信白慧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她不允许别人只是揣测,就败坏白慧的名声。
大婶却信誓旦旦,“刚才在车,她老捂着个肚子,你说都这天了,怎么还穿个大棉袄?
我可是过来人,那啥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这么热的天,白慧还穿着大棉袄,陆向红本就觉得奇怪。
本以为她只是生病而已,现在大婶这话,让她也有些心虚。
但她嘴硬,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再胡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得得得,就当我没说。”
那大婶自讨了个没趣,也只能离开。
这个时候,副连长林浩来了,看到陆向红在门口,他冷脸问,
“陆向红,怎么回事?”
陆向红解释,“白慧受伤了。”
林浩问:“郎德贵呢?”
陆向红也不知道郎德贵去哪儿了,只能推测,
“他撞死了别人的一头驴,估计在处理这事呢。”
林浩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就知道给我添乱!等会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此时,郎德贵的确被连月枝缠着,
“我告诉你啊,这头驴是公家的,你撞死了就得赔,赶紧的!”
郎德贵可顾不,他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赶紧把白慧送到县城,这才是人命关天的事!
身边这个女人老是缠着,他都烦了,
“你放心,钱少不了你的,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人命关天!”
连月枝却突然堵在了他的前头,
“你跑了怎么办?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哪儿呢!”
头疼!
郎德贵指着身边这些房屋,问她,“这是我们厂部,刚才那儿是我们卫生所,我都把你带到这儿了,你还担心我跑?
我这么大个人,能跑哪儿去?”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本蓝色的工作证,展示给连月枝,
“看到没有,工作证!你可以打开看看,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郎德贵,兵团七连的。”
连月枝却把工作证往兜里一装,郎德贵都郁闷了,
“你拿我工作证干什么?”
“你不赔我驴,我就不给你工作证!”
这娘们还真是难缠,郎德贵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了。
不过也无所谓,迈步就走,“行,你留着吧,留着能当饭吃!”
连月枝还是跟着,郎德贵也只能由着她了。
虽然有系统,但系统里没钱呐。
而且现在也不能进去拿东西出来抵给人家吧?
……
卫生所里。
马丽云随口埋怨了一句,“这个郎德贵,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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