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咱大明是礼仪之邦,连百姓们都知道‘天地君亲师’这五个字!”
“除了天地之外,君最大,他们难道不知?”
“依上种种所述,臣以为,他们是绝对不敢谋反的!”
兵部尚书齐泰马上站了出来,反唇相讥道;“曹国公,依你上面的描叙,就断言那些藩王不敢造反?”
“哼!笑话!”
李景隆身为曹国公,那受过这种鸟气,听到齐泰的这些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声道;“齐泰,别人认你是兵部尚书,咱可不鸟你!”
“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建树?”
“文采一般,带兵打仗嘛,哼哼!你有吗!”
“要不是陛下看在你是他曾经老师的份上,休想坐上这兵部尚书的宝座!”
说着,他自觉失言,忙跪地请罪,“陛下!臣是无心之言,请陛下恕罪!”
凌剑冷冷的看着他,缓缓得道;“曹国公,你只要能辩过他,朕就赦你无罪,并将齐泰调离兵部尚书,另作他用!”
“若辩不过他,朕就命你将你名下的所有田地交由朝廷,你可愿意?”
解缙他们闻言,齐齐暗中伸出了大拇指,赞道;“高!陛下的计策是在是高!”
“这叫臣等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啊?”李景隆却是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
这是陛下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呀!
想齐泰原先是翰林学士,是当朝首屈一指的文官,也是当代大儒。
而自己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材,不是靠着自己的先父李文忠是太祖的亲外甥,以自己的能力能登上国公爷的宝座,那不啻于痴心妄想。
虽然自己不管是文或是武都通晓一点,和别人装装逼还行,但和齐泰这样的文臣辩解,哪还有自己的胜算?
陛下呀陛下,你不地道啊!
他在心中悲愤的想着,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暗自在心里琢磨着。
如果自己输了,那陛下要咱的田地干什么?
难道陛下又有什么图谋?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便听见凌剑冷冷一笑,“曹国公,你难道不愿意?”
“或是不敢跟齐泰过招,乖乖的认输?”
李景隆马上爬了起来,对凌剑恭谨的道;“陛下,臣愿意!”
接着转过身子,对齐泰愤愤不平的道;“齐尚书,你倒是说说,本公爷哪里有说错的地方?”
“要是说不出,本公爷自会有你的好看!”
齐泰看出他是色厉内荏,不禁微微一笑,“曹国公,今当着陛下和群臣们当面,你可不要反悔哟?”
李景隆看到他智珠在握,想到家中的田产都是父辈的战功和自己的钻营才得来的,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他强装镇定,若无其事的笑笑,“别唠些没用的,你倒是说说看!”
“陛下和群臣们都等急了!”
齐泰朗然一笑,徐徐的道;“曹国公,你可听好喽!”
“咱问你,你说各位藩王皆是陛下的臣民,那燕王殿下为何在陛下还在当太子之时见到太子不仅不下跪,还拍着陛下的后背说‘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
“请问,这是臣子所为吗?”
“又是一个臣子对陛下说的话吗!”
说着,他对凌剑躬身道;“陛下,臣失礼,请陛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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