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生给油灯填了一次油,直到鸡叫,竟没有感觉到困意,而鲁智深的故事也差不多完成了,还引出了林冲。
比起水浒的本来故事,陈贵生做了点改动,主要是因为原本的故事遗忘了一些,只能自己创作进行补齐。
天还是黑的,屋外已经响起了鸡鸣声,陈贵生虽然还是没有困意,但还是跑到床上小睡。
一直到了日头升起,天幕发白,依然没有睡着。
陈贵生有些惊诧,他不是失眠。失眠是虽然身体疲惫,头脑昏沉,却依然睡不着。
相反,他耳目清明,精力充沛,就像刚刚从一场大梦中醒来一般,无比清醒。
难道是那杯玉酒的缘故?
睡不着,陈贵生便也没有继续躺着,而是起床到屋外抻了抻筋。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脱下衣服,触摸自己身上的伤口。
结痂了?
而且伤口几乎没有痛意了,洪大的鞭其实很重,这黑厮才不会留手,虽未伤到筋骨脏腑,但是按理来说卧床个三天是正常的。
结果就这样痊愈了?
“看来不是一般的草药啊……怪不得一味都不认得。”陈贵生嘟囔道。
既然只是普通的皮外伤,陈贵生也不打算管了,衣服一披,便前往练武场。
虽然只有两天没练,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竟就有些涩手了,陈贵生每样兵器都耍了一番,才堪堪找回手感。
当其他陈家子打着哈欠来到练武场时,看到陈贵生,都不由得一愣。
“他昨天被打成那个样子,今天还来练武?”一个陈家子愣住。
“看他样子,好像没有打伤啊,可是昨天明明被打成那个样子。”
“哼,强撑着呢,耍给我们看的。”一个蓝衣少年不屑道,眼珠子一转,“你们有谁放对赢过陈贵生的?”
“瞎说啥,贵字辈的谁打得过他啊……”
“哈哈哈,以前打不过,现在不就有机会了?”那少年指着陈贵生道,“你看,虽然他现在是把棍子耍得虎虎生风的,但是仔细看,好像是有点不自然对不对,一看就是鞭伤导致的。”
其他人看了一眼:“你这么说,我也感觉好像是有点儿……”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蓝衣少年笑道。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了?”
“贵问你咋这么迂腐,打架不是请客吃饭,打茶围行酒令,要那么文雅做什么?”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大伯公这一脉的确很嚣张……就是因为这个陈贵生,他们其他的孩子都不行的,杀杀锐气也好……”
蓝衣少年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轮流上,耗也能耗死他。”
“贵生兄弟。”蓝衣少年走近道,“你的伤痊愈了?”
陈贵生回头看了一眼,道:“是贵英哥哥啊,嗯,没什么大碍。”
“不愧是贵生兄弟,不仅武艺精绝,体魄也不是我等能比的。贵生兄弟最近在练什么功夫?”
“乱练罢了,枪棍练得多些。”
“哦?”陈贵英眼睛亮了亮,“我们这段时间也在练枪棍,一直想找贵生兄弟请教,但是……怕贵生兄弟现在身子不便。”
“有什么不便的,又不是身怀六甲。”陈贵生笑道,“贵英哥哥来就是。”
上钩了。陈贵英心中暗自笑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用棍……”
“等等。”陈贵生忽然道,“贵问,贵勇,贵呈,贵思兄弟也来了,不如你们一起上吧。”
此言一出,陈贵英先是一愣,随及心里有些冒火,“贵生兄弟也忒傲气了些。”
“我若不傲气,也不能昨个儿挨了打,今儿个就同意和你放对。我时间不多,也没什么空陪小孩子练武,这次比过,再比等下个月。”
陈贵生看着众人,云淡风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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