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满意地点点头。
“不着急,好好想想。”
“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遗漏了什么。”
说完就起身走出了房间。
硕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黄毛一人,
他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在空盆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他欲哭无泪,自己这两天是犯了什么太岁,接连得罪两尊大神。
黄毛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卷入了一场不该卷入的风波中,恐怕小命难保,
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阎罗脚步,声声催命。
返回办公室的刘麻子,狠狠抽了一大口雪茄,
这种烟是他特制的,每当精神紧张或者愉悦的时候总能给他不一样的兴奋感。
他躺在椅子翘着双腿,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舒坦极了。
身边的廖同不停搓着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半晌,他鼓足勇气说道:“远哥,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他本来并不怕刘麻子,一来两人知根知底,二来他也不曾在刘麻子那里蹭好处,
无所求自然无所惧,
可刚刚刘麻子对黄毛的辣手,还是着实吓了他一跳。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落得跟黄毛一样的下场。
面对廖同的疑问,刘麻子只顾吞云吐雾,压根不理他。
“黄毛在道混了很久,不像是会反水的二五仔。”
廖同继续点头哈腰道,完全没有了之前大家平辈相交,甚至略高一头的气势。
虽然廖同也做红货生意,可是他都是勾结一些没有医德的人,从刚刚去世的人身盗取。
自己可从来不敢直接把活人怎样。
但现在他拿不准刘麻子了,说不定对方心里早就拿黄毛当咖啡的原材料了。
“那小子我知道,天天抽劣质烟,整个一肺痨鬼。”
“这样的体格,恐怕砸了您的生意啊。”
廖同再次低声说道。
刘麻子终于有了反应,他斜着眼睛盯着廖同:“就他那玩女人都得吃药的身体,还没有资格成为血食。”
“老廖啊。”刘麻子看出廖同有些害怕,他对这种结果非常满意。
“之前我让他帮忙找几家店面,那小子可是老大不情愿,可现在又贴了来。”
“咱们兄弟可都是常在河边走的,这出尔反尔意味着什么,你比我清楚,透着邪呀。”
刘麻子将一杯茶端在了廖同面前,
“试试好,试试妥当。”
廖同颤抖着接过茶杯,满脑子都是黄毛被麻翻的场景,始终不敢喝一口。
刘麻子看到他冷汗直流,脸笑容更甚。
他之所以这么对待黄毛,一方面是试探,另一方面是杀鸡儆猴。
他需要用廖同帮他做些事情,如果对方不仅不怕他还一副我是老大的派头,那这事早晚得黄。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刘麻子伸了个懒腰,
故作轻松地说道:“既然廖老板都开口替他求情了,我刘某人也不能不给面子。”
“走,去听听他说些什么。”
新街口,“遇见”奶茶店。
周灵珊今天很高兴,她终于等到了梦寐以求的医疗援助。
很快自己就能摘下面纱帽子,跟正常人一样行走在阳光下了。
“姐姐应该也会高兴吧。”她心里默默想着,天总归是待她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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