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刚回包厢,翁继然就迎上了好邻居吴若琳那明显带有期待的询问:“怎么样?你搭档怎么说?”
她是知道翁继然有个搭档的,就是古董店里那个肌肉块头特大号的魔鬼筋肉人,接活这种事通常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决定。
“还能怎么说,行情不好,谁又会嫌钱多呢。”随手关门的翁继然笑了笑,目光扫过吴若琳斜对面的空位:“她还没回来?”
既然案子已经接下,那有些事情他就得详细深入的向自己这位委托人好好了解了解了。
“你是不是对女人的补妆速度有什么误解。”双脚于餐桌下翘起二郎腿的吴若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两手将西服的袖口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是吗,我看你每次都挺快的。”
“我赶时间,梓喜可没我这么忙。”
“是是是,成天守着个渔具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第七区政府领导呢,日理万机。”拉开椅子坐下后的翁继然笑出了声,调侃的话语惹来女人那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在桌底下轻轻一踢。
轻微的刺痛顺着鞋尖穿过西裤,沿着神经一路向上,鼓荡于男人的脑海之中。
“能在这边包厢里吃饭的人可有不少是日理万机的,我当然也可以算是其中一个。”
慵懒地抻了个懒腰,橙色西装下的窈窕身材在动作间一展无遗。毫不在意这一点的吴若琳点了点餐桌,显然对于翁继然这不拿豆包当干粮的态度很不满:“第七区古法渔业协会会长不是干部吗?”
“副的。”
“那也是会长。”
“连个编制都没有,纯义务劳动算个屁的干部,你们小区门口的保安队长都比你有资格说这个话。”翁继然不屑撇嘴,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作为第七区顶级豪宅之一,香榭一号的保安队长那也不是寻常安保公司成员能担任的,毕竟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最低档次都是吴若琳这种民间协会的副会长。
“有旱涝保收的固定津贴可不算义务劳动。”女人挑眉,笑意吟吟地看着他:“虽然那点钱包不了你一辈子,不过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你这么说得我好像是白马会所的头牌。”
“白马会所?这名字听起来可不像是第七区的。”
“当然不是。”翁继然一摊手,后仰的刹那靠在了原木椅背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是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你想去都去不了。”
“什么?什么地方去不了?”
话音刚落,包厢已被人推门而进。提着名牌包归来的黑裙女人便下意识接入了话题之中,待她发觉闺蜜与那位猎人先生都对自己投以略显古怪的目光后,眼色多少有些茫然。
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一个不怎么能上得了台面的地方,汪小姐不必在意。”正主回来了,翁继然自然也得把闲聊的话题转移走:“比起那个,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下午汪小姐你有没有时间?”
“下午?我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赏金猎人要开始工作的汪梓喜重重点了点头,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急不可耐:“翁先生你要从哪里开始查起,我一定全力配合。”
“你的家。”
“我、我家?”汪梓喜愣愣的样子看着像是脑子没转过来弯。
不应该是直接去查那位集耀集团的董事吗?
这事肯定是他暗地里找人干的,查他肯定是是找到证据的最快方法,去她家里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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