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他有关系的事情,总会变得一团糟。
进入房屋,满墙的照片述说着这个老人多姿多彩的一生。
“这是亚瑟。”布彻尔坐在单人沙发,向传奇介绍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的亚瑟。
“亚瑟。”传奇向亚瑟微笑点头,只要不是布彻尔,他很乐意和陌生人交谈。
亚瑟回以微笑,对这个老头产生了一丝兴趣。
“传奇,士兵男孩来找你了,我需要知道他说了什么。”布彻尔语气平缓。
“你疯了吗?他他妈.的早就死了。我用我孩子的性命发誓。”传奇举起右手,一本正经的发誓。
布彻尔轻笑,嘲讽道:“你他妈.的恨死你的孩子了。”
“如果你遇见他们,也会恨死他们的。”
“听着,传奇,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告诉我你们交谈了什么。”布彻尔语气深沉,眼神深邃,让人琢磨不透。
“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威胁我吗?”传奇偏偏不吃这一套:“我说过了,那个家伙早就死了。”
士兵男孩之前的确来找过他。
说了很多事。
可他为什么要坦白,就因为一些威胁?
开玩笑,他活这么大,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传奇先生,我知道你与布彻尔之间有一些误会,但在有些事情面前,这不值一提。”亚瑟悠悠地说。
“孩子,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传奇弯腰卸下左小腿,是假肢。
“帮助他只会落到我这种下场,你应该远离他,而不是和他一起做事。”他用假肢指着布彻尔向亚瑟劝道。
布彻尔从沙发上站起,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有威慑力:“我会用那条腿,砸烂你的脑子,相信我。”
“野蛮人只会使用暴力。”传奇不为所动,身体向沙发靠去,右手从衣服内兜摸出雪茄。
“布彻尔,不要使用暴力。”亚瑟扭头看向布彻尔。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自由。传奇先生,什么是自由?”
“自由?”传奇愣住,他不清楚为什么亚瑟要为这么富有哲学气息的问题。
犹豫了一下,笑道:“对于我来说,自由就是衣食无忧,精神满足,肉体瞒足。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那假如我融去你四肢,割下你的舌头,挖下你的眼睛,自由又是什么?”
“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小声自语,传奇从亚瑟泛红的双眼移开视线,摇头失笑:“我以为我见了鬼,但真的是他。”
他妥协了,这两个疯子。
“也许他的胡子变得乱蓬蓬的,但他一点都没变老。
虽然他出演《爱情与战争》时有点可疑,跟他一起出演的菲比凯茨19岁,他63岁。
哦,艹!还记得《偷天陷阱》吗?康纳利上了泽塔琼斯。他比那还厉害。”
“士兵男孩来这里干嘛?”布彻尔再次强调。
“来取他的战服,我保管着它。”传奇耸了耸肩:“你了解我,我很感性。不过那套战服我确实为凯利勒布洛克穿过一次。”
“他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有对你说过吗。”亚瑟追问道。
传奇如实回答:“他还问了他女朋友住址。”
“猩红女爵。”布彻尔点头,心中有了目标。
但为了情报真实性,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不觉得那会是一次幸福的重逢,但是…我不知道。也许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见两人陷入沉思,而后补充道:“重要的是,赶紧从这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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