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笑呵呵的瞥了一眼满脸忧惧之色的唐姬,出言安慰道:“爱妃无须忧虑,朕自幼便随名师学习剑术,虽不及王越之流,却也深得其法,等闲之人皆非朕之敌手。”
唐姬闻言,仍旧满脸担忧的说道:“董贼环伺在侧,大王理应谨慎一些,莫要激怒于他,以免遭来杀身之祸。”
“朕与董贼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爱妃在此稍候,朕去去就回。”
刘辩说罢,当即提剑走下阁楼,旋即对在阁楼外值守的西凉士兵说道:“朕乃天子,尔等安敢阻我去路?可是活腻了不成?”
西凉士兵一脸鄙夷的撇了撇嘴,道:“阁下不过是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另一名西凉士兵冷冷的瞥了刘辩一眼,道:“没有太师的命令,大王不得踏出阁楼半步。”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唐姬下楼的声音,于是刘辩当即转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唐姬说道:“爱妃止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下来。”
唐姬闻言,当即默默地退了回去。
见唐姬十分听话的退了回去,于是刘辩提剑直指拦住去路的两名西凉士兵,道:“来,拿出你们的本事来,让朕好好的领教一番。”
刘辩说罢,根本不给二人开口答话的机会,当即向二人发起了进攻。
结果,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双方只打了一个照面,这两名西凉士兵尚不及拔刀之时,便被刘辩十分麻利的挥剑抹了脖子。
刘辩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死死的按住脖颈处伤口的西凉士兵,道:“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朕的去路?真是可笑至极。”
与此同时。
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手提长枪默默地向刘辩走了过来。
待其行至距离刘辩二十余步时,刘辩已经认出了他的模样。
“壮士留步。”
刘辩沉声喝止了欲前来护驾的李晟,道:“朕已知晓你之心意,但董贼之势已成,仅凭你我二人之力难以与之抗衡,不如留下有用之身,以待天时。”
来人正是李晟。
李晟闻言,满脸悲愤的说道:“若不能助陛下脱离苦海,臣要这七尺之躯又有何用啊。”
“朕意已决,无需再劝,你可自去招兵买马,举义兵讨不义之贼。”刘辩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李晟无奈一拍大腿,道:“陛下保重,臣纵万死,也定要将董贼除之而后快,此生定不负陛下所望也。”
望着李晟离开的背影,刘辩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卢象升、李晟,他们作为新手大礼包中赠送的历史名臣,随朕一同来到了这里,而安禄山与史思明却并没有追随朕而来,难道是因为安禄山与史思明的野心太高,忠诚不够的原因吗?”
想到这里,刘辩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道:“是了,应该是野心和忠诚的问题,卢象升与李晟一向对朕忠心耿耿,因此他们才会一路追随朕来到了这里,而安禄山与史思明俱是野心勃勃之辈,即便来了,他们也不会效忠于朕,因此模拟器并没有安排他们随朕而来。”
想通此项关节之后,刘辩默默地擦了擦剑刃上的血迹,当他举目望向四周时,发现西凉士兵已经成群结队的围拢了过来。
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将自己团团围在中间的西凉士兵,刘辩轻蔑一笑,旋即扯着嗓子对迎面而来的李儒大喝道:“小二,上酒,上好酒,上鸩酒。”
刘辩话音落后,包括李儒与樊稠在内的一众西凉将士尽皆露出了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而瘫坐在阁楼二层的唐姬却是浑身一颤,两行清泪自眼角滚滚滑落,接着,她整个人亦随之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李儒在经过片刻的失神之后,缓步向刘辩走了过去,将刘辩团团围在中间的西凉士兵见状,纷纷主动为他让开了道路。
当李儒与樊稠并肩行至刘辩面前时,刘辩忽然对李儒森然一笑,道:“文优,说实话,我为你感到悲哀,因为你我都知道,万劫不复才是董卓的最终归宿,而你的下场恐怕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李儒闻言,先是一怔,旋即咧嘴一笑,道:“生尽欢,死无憾,臣从来不去想以后的事情,倒是大王您,应该好好的为自己打算打算。”
李儒说着,忽然手搭凉棚,抬头望向躲在云层里的太阳,道:“真是淘气,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跟大王捉迷藏。”
论嘴毒,两个刘辩都不是李儒的对手,李儒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暗指刘辩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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