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的岳不群若有所思。
他知他们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好,甚至原本他也打算将女儿嫁给令狐冲。
可如今,令狐冲已经是废人一个……
这段孽缘自然越早了断越好。
甚至这时候岳不群已经在寻思,该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江湖上哪个出类拔萃的少侠才好。
“师兄,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这时,宁中则突然开口说道。
“师妹,你想说什么?”岳不群问道。
“再过些时候便是刘贤弟金盆洗手的日子了,届时江湖黑白两道,各路群雄来的不少;刚才我和冲儿商量过了,他说这般的热闹也想去瞧一瞧,我这个做师娘的答应了,不知道你这个当师父的……”说罢,宁中则意味深长的看着岳不群。
“师妹,不是我想驳你面子,只不过冲儿现在这副状态,让黑白两道、各路群雄看到的话,只怕会嘲笑我们华山派吧。”
“这个……”
“师父,瞧你说的,我就去看看,长长见识,什么黑白两道能看出啥。”宁中则正有些踌躇呢,韦小宝已经抢着打断了他的话,“再说江湖上有谁不知道师父你的,江湖上的人都师父说你是前无古人,后来来着的正人君子,那是比孔夫子还君子的君子,你的面子,谁敢不给。”
“什么叫比孔夫子还君子的君子,师父我虽有一点浮名,却是给孔圣人提鞋都不配;冲儿你要是再这样油嘴滑舌的胡说八道,小心我绞了你的舌头根。”
岳不群厉声呵斥了一句,心里却是美滋滋。
被人拍马屁,戴高帽谁不喜欢,尤其令狐冲还将自己和孔圣人相提并论,那便是魔教的东方教主都及不上。
想到这里,岳不群更是快慰,若不是碍于他人在场,只怕当场就笑出声来。
至于,带令狐冲参加“金盆洗手”那是断然不能的。
可如今被令狐冲戴了高帽,他也不好直言拒绝,想了想,便说道,“师妹,你说的很对,就这么贸然决定冲儿去不带去刘贤弟的金盆洗手大会,也太过武断了;这样,再过两日,我让冲儿他们比试一场,谁要输了,那留在华山也怨不得谁了吧。”
“可是师兄,冲儿现在这副样子……”
“不用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岳不群摆了摆手,接着绝口不提此事,转而吩咐他人吃饭。
见岳不群如此决绝,宁中则也不再多少什么,朝令狐冲苦笑了一下,便盛饭去了。
宁中则都歇菜了,自己更不用说了。
但韦小宝不服。
他脸上虽是没事人的样子,心里却骂开了,“岳不群我操你你奶奶,明知道我啥都不会,还比试,比试你大爷……”
心里一顿破口大骂后,韦小宝还觉得不够,这会儿还诅咒岳不群吃饭被噎死来着。
倒是这诅咒并没多大用,反而岳不群一连吃了三大碗饭。
这把韦小宝气的够呛。
晚上回屋休息,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不是还有两门压箱底的武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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