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的脚似乎伤的是经络跟骨头,大半个月下来,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根本不见得有所好转,当然小马自己也似乎已经习惯了,从受伤到现在已经一年多过去了,为了这条腿他没少花钱,但全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丁佳钱的建议下,他给自己的脚按上了助力器。
虽然很简陋,但看起来走路比之前顺畅的多。
丁佳钱的伤口倒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甚至小马还自告奋勇的帮丁佳钱拆了线。
两人同住在大厦的楼顶,一个折垫床一卷凉席就是他们生活的地方。
楼下的车水马龙跟霓虹照射,把全本就有缺的月亮映衬的黯然无光。
丁佳钱一个人坐在天台边缘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介意,我们一起坐坐吧?”
丁佳钱转身子看向小马,只见他背着两大箱啤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将酒放在墙边,小马一屁股坐在了丁佳钱的边上。
夜空下小马递给丁佳钱一罐啤酒开口道:
“怎么要走了吗?也对基本就不属于这里。”
丁佳钱接过啤酒罐,食指轻轻一拉,拉环被轻易挑飞,他没有回答小马的问题只是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手将空了酒瓶丢到楼下,从兜里取出一包烟,用嘴撮起一根,在将整包眼递给小马。
小马接过香烟,拿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从怀里掏出火机跟一张“青蟹”,只见他先是用火机点燃“青蟹”,然后在用手里燃烧着的钞票点燃香烟。
深吸一口,油墨燃烧独有的香味混合着尼古丁跟焦油进入肺中,让小马整个人都跟着飘了起来。
“你这!”
小马真不愧是同道中人,抽烟的真踏马的帅气,丁佳钱顿时觉得自己嘴巴里叼着的香烟不香了,想有样学样的来一根。
“老习惯了,以前抽烟都是这样点烟了,怎么样帅不帅!”
看着小马臭屁的样子,丁佳钱开口吐槽道。
“我靠,平时擦两台车才有的工资,你就这糟蹋了?”
“这习惯我改了大约一年多了吧,有朋友要走所以没有忍住。”
丁佳钱没有否认小马的话,安心在小马这里修养了大半个月,丁佳钱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去要账了。
“什么走不走的,说点好的行不行?”
“哦,抱歉!我自罚一罐!”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小马,拿起一罐酒,咕隆咕隆的一饮而尽,在将空了的啤酒罐用力的丢出。
“说我不属于这!你有属于这里吗?”
丁佳钱扭过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小马眼睛,此时小马的眼神十分的复杂,有愤怒,有不甘,有落寞,有无奈,有遗憾。
小马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撇过头避开丁佳钱的眼神,当他再一次转过来的时候,又恢复到了之前那一副嬉皮笑脸没脸没皮的样子。
“你信不信之前这个公司基本上都是我话事,那个每天穿西装打领带坐着豪车人模狗样的成哥,以前是我的擦车小弟?”
虽然小马是嬉笑着说出这句话,但是他的眼神无比的认真。
“我信你,就如同你信我一样!”
丁佳钱同样坚定的回答道,说完他没等小马继续说而是开口反问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拿我的消息去换钱,不管是背靠洪兴还是拿我去换钞票这不都比你在这擦车要强?”
“我知道你叫丁佳钱洪兴还有联合下达江湖追杀令的那位,江湖上说你背信弃义说你勾引二嫂说你为了上位做二五仔,但跟你相处下来,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吧,就算你是那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是我小马的朋友是我小马的兄弟不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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