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诸星秀树宣布的核心目的,几个小学生若有所思的互相看看彼此,片刻后露出相似的笑容——充满亢奋、兴致勃勃、跃跃欲试。
“那么那个作家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菊川清一郎摸出自己的手帐与钢笔看向江守晃,随时做着记录。
穿着灰粉色卫衣的江守晃摇摇头,笑眯眯的脸上带着些无谓。
“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了有这件事发生,具体的情况还没有问。”他笑着说道。
众人也不感到奇怪,毕竟他们都一样,听到有趣的事情会记一下,但如果只有他们独自一人的话,是并不会大张旗鼓的认真去调查原由的。
他们会成立侦探事务所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大家一起玩而已。
单独的一个人是无法组成银色子弹的。
坐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艾托一边回忆着常规的调查手段,一边开口: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调查对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每周六晚上的传真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
“那个作家有家人吗?”他睁着苍蓝色的双眼,语气满是好奇。
“如果有家人的话,他出事了,家人一定会是最先知道的……”他低声说着,语气满是笃定,似是充满了对拥有家人这一定位的人群的信任。
江守晃听后点点头,对小伙伴提出的看法表示赞同,随后他却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对他并不熟悉。”
名侦探左文字这部作品也并不是他热爱的作品,只是听过新名任太郎的名字,仅此而已,又怎么会有多余的热情去熟悉对方更多的情况呢?
诸星秀树皱着眉听了半天,也思考了半天之后摸出自己的电话,一边给人发消息,一边开口:“一般人家人出事的话,第一选择应该就是报警,我问问警方那边有没有新名任太郎亲属的报案记录,如果没有的话……”
红衣的少年高挑起眉梢,笑容张扬莫名。
“事情就更有意思了。”他声音带着变声后,褪去儿童的可爱,却也不如成年人浑厚,只属于少年的低沉。
泷泽进也立刻充满暗示性的笑着,边摆手边接话:“不不不,如果家属那边还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并且宣称在周六晚上零点发来稿件并不是奇怪的事情的话,那才叫有趣呢。”
这样的话,就代表对方的失踪不是简单的失踪,而是可能涉及到谋杀性质的失踪。
对唯恐案件不够严重的几个小学生来说,当然是后者更加有趣。
“这样说的话,意思是对方的失踪可能是已经死了,家人可能是杀了对方的凶手吗?”白发蓝眼的少年抱着玩偶熊,笑容天真烂漫,语气甜蜜。
“我们私下里的猜测嘛,无论怎么猜都是可以的。”泷泽进也笑嘻嘻的说着。
公众场合当然不能这样瞎猜了,每一句话都要思考是否合适,是否会被人利用。….
当然,他们目前的年龄是最好的保护罩,毕竟大人们常说——小孩子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嘛。
“别猜了,案子没我们想的那么有趣。”诸星秀树不知道从手机上看到了什么消息,表情变得不那么好看起来。
几个小学生目光齐刷刷看向对方。
“新名任太郎有一个女儿,对方之前就报过警了,消失的并不只有一个,而是有两个人。”诸星秀树无聊的转着手中的电话。
“新名任太郎和他的妻子都消失了,根据他们女儿的说法,他们已经消失两个月了。”
“警方经过了一番调查——”说到这里,本该张扬的少年眉眼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警方一无所获?”泷泽进也不怎么害怕小伙伴的阴郁,只是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接话。
不用多说,几个人看自家小伙伴的脸色就能得出一样的结果。
“一群废物。”诸星秀树捏紧了电话,咬着牙道,语气充满对警方的恨其不争。“你应该早点习惯了,看开点,秀树,不然以后可能还要被他们气无数次……”江守晃笑眯眯的拍拍诸星秀树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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