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当然不同意,他怕到时候一嗓子石岸的婚礼变葬礼。
“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别到时候结结巴巴地下不来台。”
“三儿,你要不行,你结婚那天我替你,我让你开开眼,什么是口才,什么叫证婚词。”
老瓢过来凑热闹,搂着石岸,两人同一战线,“大仙,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现在整一个让我们哥俩开开眼。”
“谁要是输了,现场吹瓶,一口气十瓶打底。”
石岸也拱火,“大仙,敢不敢?”
“你今天要是让我们哥俩服气,我们哥俩立马给你磕一个。”
对于当爸爸这事林鹿十分乐意,不过他怕这俩货明天醒酒提刀砍他,“算了吧,证婚词神圣美好,对着你们这两个垃圾我说不出口。”
“侮辱,不配,你们懂吗?”
老瓢是真喝高了,“大仙,你就是逞口舌之快,我让我表妹配合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离,你假扮下他的新娘,我今天一定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大仙,输了的叫爸爸!”
“咦,表哥,你胡说什么,再这样我生气了。”
“哼,不理你们了!”
陆离生气,拿起包往外走,老瓢拦住陆离,小离,你听我的,老实坐下,这只是一个游戏,而且我向你保证,大仙一个字都不会。”
“他字都认不全!”
石岸也劝陆离,“妹妹,你就看在我即将要当新郎官的份上帮帮我,等我结婚那天你也去,大仙平时在我们两人面前耀武扬威,今天我们就想杀杀他的威风。”
“男人都有一个梦想,就是能让自己的兄弟心甘情愿喊声爸爸。”
两人好说歹说才劝陆离坐下来,陆离背对着林鹿,没有同意,也没有再反对。
林鹿心中莫名有些窃喜,这俩家伙想看他笑话,却歪打正着变成了神助攻。
林鹿也不啰嗦,拿起话筒轻轻嗓音,来到陆离面前很绅士地伸出自己的右手邀请陆离起身。
陆离愣愣,然后很配合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石岸鄙夷道:“老瓢,这货装的还挺像!”
“三儿,十几年了,终于听到这货喊咱俩爸爸了,比我中彩票都开心。”
仅仅只刹那,林鹿仿佛脱胎换骨,整个人成熟稳重,声音也富有磁性,“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亲爱的陆离小姐,你今日愿意嫁给我为妻吗?”
陆离没有说话,包厢里灯光昏暗,不知是不是错觉,林鹿隐约看到陆离的眼中泛着泪光。
老瓢和石岸对望一样,他们不相信这词是出自林鹿之口。
老瓢嚎了一嗓子,“老子不同意!”
石岸也开始耍赖皮,“大仙,卧槽,你敢阴我们哥俩,我弄死你。”
石岸和老瓢两人把林鹿堵在沙发角落里,“卧槽,你们两个不孝子,林行简,林岸,你们抓紧明天去派出所改名。”
过了今晚,林鹿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每天兢兢业业地遭受老瓢的压迫,遇见陆离的那次仿佛是做了一个梦。
他搜集不到任何关于陆离的信息,甚至陆离一条动态也没有发过。
如果不是有陆离的微信,林鹿甚至怀疑陆离从来没有在他生活中出现过。
无聊地生活又过了半个月,夜里两点多,林鹿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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