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捏着鼻子说:“真难闻,也不知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还在适应新装扮的苏清欢吸了吸琼鼻,面色微红道:“酒能止痛,我很喜欢。”
红笺转过头看秦言:“你呢,也觉得酒好吗?”
秦言知道红笺想让他说酒不好,但这次秦言并没有顺着她的心意:“酒香而醇,难过时能消愁,开心时能助兴,自然是好东西。”
红笺用眼白斜了秦言一眼:“就不该问你,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共用一个脑子。”
秦言突然往红笺的身边凑了凑,低下头问:“你该不会从来没喝过酒吧?”
苏清欢也有些好奇的看了红笺一眼:“只有小孩才不喝酒吧?”
红笺脸上涨起一丝红晕:“我当然喝过。”
还装?
秦言第一次见红笺这么窘迫,忍不住想逗逗她,继续追问道:“那酒是什么味道?”
红笺脸更红了几分,她憋了口气,大喊道:“咸,不对,是臭的!”
秦言和苏清欢相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苏清欢还是比较克制,捂嘴轻笑。
秦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就差人趴地上了。
“喂!你们两个笑什么?”
“哈哈哈。”
回应红笺的只有连续不断地笑声。
红笺的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不理你们了!”
言罢,红笺转身跑到了云行舟的另一头。
一番小插曲之后,三人顺利到达槐月峰,苏清欢收起云行舟,三人在几个外门弟子的带领下,来到槐月峰三十六楼中,位于古槐正下方的主楼。
由于外宗所来人数众多,能进主楼的,只有三大上宗以及部分一流宗门的人,其余人都将安排在其余三十五楼。
为了能让所有人看见天骄争彩,玉犀特意将争彩会场放在古槐之上,这样无论是身处槐月峰哪一楼,都能一边品酒,一边观各天骄展露风采。
候场时,郭敏云来寻苏清欢,今日的郭敏云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终于是脱下了宽松的道袍,穿上了颇为正式的襦裙。
秦言只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差点惊掉,大,实在是太大。
如果说苏清欢和红笺是青涩年华,那郭敏云就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成熟风韵。
明明就是素裙束袍,一点不漏,可就是单凭惊人的曲线和不经意间展露的风韵就能扣人心弦,让人心跳加速。
直到郭敏云微微哼了一声,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秦言才心下一惊,回过神来,看到郭敏云冰冷的眼神,当即移开视线。
惹不起。
真的惹不起,把这位主惹毛了,别说苏清欢了,就是玉犀宗主裴长空来了都护不住他。
郭敏云找苏清欢,一是叮嘱她一些酒会出场的注意事项,二是给了她一些准备好的稿子,防止她在争彩头的时候露怯。
秦言趁两人谈话时,偷瞄了几眼,发现苏清欢手上稿子质量属实一般,估计是时间紧迫,郭敏云找人随手写的。
郭敏云来的匆忙,去的也急,苏清欢拿着稿子,凭借超强记忆力囫囵吞枣地记下一些。
红笺不时给苏清欢打理衣裳,秦言无事可做,便拿出《游身六合剑》参悟。
很快,暮色降临,微风渐起,吹拂着万年古槐的树梢发出沙沙声。
玉兔升起的方向,无尽剑光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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