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都难办!
萧景元逆推了一下,假如自己得罪了丞相或者岳家,被这两家人搞死了,得益的就是他的竞争对手。所以,他觉得,自己绝对是被竞争对手给算计了。
桥上那么多人,哪一个才是竞争对手派来害他的?
他想了又想,将锐利的目光射向了姜二丫。
姜二丫眨起了无辜的大眼睛:怎么了?有事?
萧景元一直盯着姜二丫,没错过姜二丫脸上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片刻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姜二丫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女子,根本就没怎么见过世面。
自从来到京都,她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定国公府。
定国公向来只站在当今圣上的一边,不偏帮底下的任何党派。
长平王府和广平王府的手伸不进定国公府,姜二丫更不会沦为那两府的棋子,为他们效力。
不是她,那还有谁?
萧景元将在场的人一一记在心底,打算等回头安静下来,再用排除法,一个一个地筛查。
他一定要把害他的那个人揪出来!
姜士杰安排着人手,将萧景元和尤若雪分别送到不同院落的客房里沐浴更衣。
尤若雪更好了衣,捧着下人送过来的姜汤,一口一口地噙饮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先前在水中的那一幕,因为心里甜,所以她觉得嘴里的姜汤也是甜的。
尤母急冲冲赶来,一眼便见到了她脸上的笑意。
尤母生平第一次打了尤若雪,她甩了她一巴掌,把她拎回了家
因为出了个落水事件,永安侯府的宴会早早地散了场。
柳静君送走了一众女眷,转回头来,决定处罚姜二丫这个惹祸精。
要不是她与尤若雪起了冲突,又跑到九曲桥上面去,尤若雪怎么会追过去,落进水里?
柳静君决定用严厉的处罚告诉姜二丫,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不是她这种半路认回来的野丫头惹得起的。
姜二丫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惹她,是她一直针对我,您是没听见啊,她骂我骂得可难听了。
我都避开她跑到桥上去了,她还要追过来,诬陷我偷了她的玉佩。
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
您堂堂永安侯府的侯夫人,更应该明辩是非才对。
您可不能因为丞相府的权势大过永安侯府,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处罚我啊。”
柳静君没理会姜二丫的辩解,直接让人取了一根鞭子过来,她要亲自动手,鞭打姜二丫。
姜二丫抢先一步将那鞭子拿到手中,绕有兴趣地看着鞭子上的倒刺,对柳静君说道:“这么狠?不愧是后奶奶。”
柳静君紧紧地皱起了眉,吩咐下人把姜二丫手中的鞭子夺回来,再把姜二丫绑起来,让她好打一点儿。
姜二丫本想一鞭子甩到柳静君身上去的,转而一想,挨一鞭子也好。
挨了一鞭子,她这个新鲜出炉的侯府孙小姐,就可以顺势把姜二牛这个侯府世子拐回清江县去,继续种田了。
为了系统任务,她必须回清江县一趟,回去的这段时间,她可不放心把她爹一个人留在京都。
她怕她爹会被京都这些人精玩坏。
姜二丫算准了姜士杰快到了,便大喊起来:“奶奶饶命啊,爹爹救我,爷爷救我”
然后,她拿起带倒刺的鞭子,往自己后背上抽了一下。
柳静君和一众仆从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个狠人啊,狠起来连自己都抽!
姜二丫笑了笑,把鞭子塞到柳静君的手中,然后“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姜士杰和姜二牛冲了进来。
柳静君握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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