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没记错的话,这位昌平县县令,好像和他妻子相当的和睦,美丽的爱情故事被昌平县相当多女子口口相传,艳羡不已。
这名声良好的上司被下属撞见和花酒......
明天可以想想自己是因为那只脚踏先踏进衙门而被开除吧。
“你不是说你洁身自好吗,怎么去青楼?”陈长生想起这人的担保。
“是啊!我很洁身自好的!只是和花魁在床上秉烛夜谈而已,后来县令也带着他的花魁一起过来,我们四人就在一起谈论着琴棋书画,国家大事,然后县令精力不足,就先走了。”李甫回味着晚上的事情。
县令、花魁、四人、一起、床上、秉烛夜谈。
这些字眼每个分出来,陈长生都看得懂,怎么到了李甫嘴里,就变得这么复杂呢?
一旁的韩妙萏已经麻了,这是她这个全身心放在修道之上的黄花大闺女能听的东西?
苦笑着找了个借口,韩妙萏步履匆匆的离去。
“咦?韩道长怎么走了?”李甫是知道韩妙萏的。
被你吓的呗!
陈长生翻了个白眼,撑着下巴道:“后来呢?就这些事,你喊什么出大事,喊什么救命。”
“这些倒还好,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李甫砸了咂舌,然后整个人瘫了下去。
“问题是今早刚去衙门,县令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我,让我去办个悬案,限期三天破案,不行就摘我帽子,降我职。”
“破案不是捕快的本职吗?挺正常的。”陈长生暗自腹诽,这县令没当场让李甫卷铺盖走人,就已经是顾忌高家的面子了,毕竟这个捕头职位怎么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只是对李甫的破案能力,陈长生表示质疑。
要是他没在限期内破案,县令就能合情合理的摘了他的帽子,又不得罪高家。
“问题是这暗自诡异啊!”李甫把卷宗拿了出来,递给陈长生。
陈长生眉毛一挑,没有去接:“这不好吧?”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是我知己,看看卷宗怎么了!”李甫摆了摆手。
陈长生也就没有推辞,只心里对李甫对他的称谓腹诽了一下,便接过卷宗。
案件单看结果来说,就是一桩很普通的命案。
讲的是离昌平县不远的桃花镇一位叫林三水的镇民死于非命,房间是密室,死者却又像他杀,是一起普通的密室杀人悬案。
但问题是过程。
林三水有两个家人,一个妻子,一个年迈的母亲,在发现了林三水的尸体后,二人并没有选择报案,而是找来熟人,迅速的安葬下去。
在这之后,就出现了怪事。
林三水下葬当晚,不知道哪来的乌鸦在,飞到林三水家上叫唤,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刨开了林三水的坟墓。
第二天,人们发现林三水坟墓被刨开,惊慌失措时,一声惨叫把众人引来林三水家。
只见林三水的妻子惊恐的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指着房梁。
原来,林三水的尸体血淋淋的趴在房梁,惨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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