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达罗斯默默的将书放在一侧的操纵台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亚连。
“我之前怎么没发觉你还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些存在的眼光可不低。”
“我也不觉得我差多少好吧。”亚连说。
“你们进行到那一步了?”
亚连思考了一下,“不好说。”
“那我明白了。”
代达罗斯耸了耸肩。
“就十分钟能做这么多事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能力。
这类存在身上大多背负着某种宿命,跟她们发生关系,可不是一件好事。
布伦希德尔最终可是杀死了齐格鲁德的。”
亚连注视着代达罗斯,说出了自己下来的最终目的。
“时间,真的是无法改变的东西吗?”
代达罗斯沉默片刻,随后,他轻叹了口气。
“人啊,一旦牵扯了感情,就总是会去做一些蠢事。”
他抬起头,看向亚连。
“你,听说过关于我的故事吗?”
亚连点了点头。
“那么,在你的映像中,伊卡洛斯,是我的儿子对吧?”
亚连微微皱起眉头,“难道不是吗?”
代达罗斯点了点头,“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伊卡洛斯是我的孩子,但在我的记忆中,她不是儿子,是女儿。”
亚连微微张大了眼睛。
“靠近一点,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亚连走到了代达罗斯身侧。
代达罗斯缓缓的抬起手,在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虚拟投影,那是一颗树,散发着蔚蓝色的光辉,树上没有叶子,只有枝干。
而且树枝并不像寻常的枝干那样弯曲不齐,而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几何图形,所有的分支都链接着主枝干。
而在这棵树上,有着一条颜色分明的实线从源头为起点,随着这几何图形曲折前行,树枝无限蔓延,好似永无止尽。
“这是我做的时空模型。”代达罗斯说,“整个时空线,就是如同这颗树一般。
树根,是一切的原点,时间的起始。
每一个人在遇到对于人生重大转折点所做出的不同的选择,最终都会导致不同的未来。
世界也是如此,树根之上蔓延分叉的这些枝干,就是各种不同的“可能性”。”
“平行时空吗。”亚连轻喃。
“不错的词汇。”代达罗斯说,“确实如此,这些分叉的树枝,就是不同的,平行且不相交的时空。
但实际上,真实存在的时空就只有一条,也就是这根从树根开始贯穿前后的实线。
我将它称之为世界线,世界线自源头开始往着无限的未来前行,遇到不同的选择而产生曲折。
但这并不意味着未来是注定的,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是会存在世界线出现另一条分支的情况。
但这在规则中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这分支出的世界线,最终会与另一条世界线融合。
我将之称之为“世界线收束”。
而原先的世界线,则最如同其余的平行时空一样,被降维,堆叠在世界线上。”
亚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所以,你的女儿之所以会变成儿子,就是因为你曾经改变过世界线?
另一个平行时空替换了原有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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