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派胡言!”
猛地一拍桌子,杜怀轩脸色不善,显然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苏捕头想要栽赃,也用不着编这样可笑的谎话。”
“本府若是愿意的话,随时都能找到一百个跟苏捕头相熟人,个个都能指证杜知堂是你苏捕头的人。”
说到这里,杜怀轩轻飘飘的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屑“如此栽赃陷害的小伎俩,简直贻笑大方。”
“不过苏瑾苏捕头,本府倒是好奇,你栽赃本府究竟居心何在?”
“杜家是与胡不同勾结,这一点你不是已经查明,而且证据确凿。现在却还要反过来污蔑本府,是何道理?”
“难道,在污蔑了本府之后,你还要挨个污蔑府衙所有剩下的同僚不成?”
“真不愧是知府大人,好口才!”
一句话就令局势差点逆转,这帮混迹多年的老油条,是难对付。
这义正言辞间倒打一耙的本事,简直让人分不出真假,厉害啊!
“不错,杜家与胡不同勾搭是真,胡不同为杜家保驾护航也是真,所有这些都是真的。”
“可恰恰正是这最真实的谎言,才最能骗过人。”
“或许,胡不同胡大人并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在为杜家遮掩,得利的却是旁人。”
“又或者,也许他已经察觉到了,可他却不敢说,也不能说,只能装作不知道。”
手轻轻放在剑柄上来回摩挲着,丝丝缕缕的杀意已经渗透了出来。
苏瑾看着对方,淡淡的说道“杜大人,我缉捕司的案宗想来你也没有看过。”
“不过我可以告诉杜大人,这些案宗很有意思,包含着很多信息。”
“比如说,十余年前,那时候的知府大人还不是知府,南河府出现了一批小孩子失踪的案子,不知知府大人可有印象?”
当说起这个案子的时候,杜怀轩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完全没有印象一样。
在场的府衙老人,有的人已经想起了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彼此小声的说了起来。
“苏捕头到底想说什么,就是要跟我们聊一个过去十多年的旧案?”
“案子虽然是旧案,可有些事情却很有意思。”
一边说着,苏瑾一边靠近着杜怀轩“比如说在这件案子之前,杜大人时常心悸,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
“后来,听闻有一游方郎中,说要以小儿之心做药引。当时,杜大人气愤的将此人乱棍打出。”
“可是不久之后,南河府就出现了小孩失踪的案子,而且后来其中一个孩子被人找到,但却发现这孩子的心被人挖走了。”
“当时这件案子造成轰动后不久,就再也没有小孩失踪,这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你们以为这案子就此终结了么?”说到这里,苏瑾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冷冽。
“可巧的是,这时候的杜家就开始经营起了牙行,做起了人口的买卖,而且主营便是去那些穷苦人家搜集穷人家的小孩。”
“再比如说,后来杜大人又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气血沸腾暴躁,又有人提议说,需要处子血压制那躁动的气血。”
“那之后,杜家又开始着重少女的买卖,为此还开起了青楼。”
“杜大人,你说说看,怎么就这么巧呢!”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冷哼一声,杜怀轩满脸悲愤,像极了被冤枉的好人。
“苏瑾,这些都只是巧合而已,你难道要凭这些巧合污蔑本府么?”
“殊不知这清者自清的道理,本府行的正坐的直,不怕他人污蔑之语!”
“巧合么?如果那些是巧合,那这个呢!”
说话间,苏瑾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包,打开了外面包裹的纸,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顿时一股带着独特清香的药味扑鼻而来,闻之似乎让人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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