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只脚踩在了杜兴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让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被踩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那凄惨的声音直接传出去老远。
“有一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你们杜家相熟的路长青和周泽,昨日已经伏诛。”
“现在缉捕司,我说了算!”
“什么?你说路捕头和周捕头都被杀了,你,你!”
“你什么,给我拿下,带回去好好的招待!”
“这些年你杜家为非作歹,逼良为娼,行事肆无忌惮,真以为没人管了么。”
“要知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现在是该你们还的时候了!”
“好功夫!那个人是谁?”
当街上闹剧上演之时,茶楼之上有两个人正顺着窗口往下看,正好看到了苏瑾动手的那一刻。
精钢所制的长刀被轻而易举的捏碎,也让为首的一个劲装中年人眉头轻轻一挑,如此功力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大公子,那就是苏瑾!”
“哦,他就是苏瑾?缉捕司的那位总捕头?看起来,的确是很年轻!”
“有着等功夫,难怪昨天区区半日时间,就先斩周泽,再杀路长青。一夜之间,将缉捕司彻底改换门庭!”
“只可惜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上来就把两个副捕头都杀了,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难得糊涂么!”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品了口茶,中年人轻轻一笑,这年轻人把路走窄了。
南河府的这两个副总捕头,为了总捕头的位置,你争我夺这么久了都没有分出胜负。
这样的局面,真是因为两人棋逢对手么?
就凭一个周泽,怕是早让路长青给耍的团团转了。
是因为制衡,有些人不希望缉捕司一人独大,希望它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可现在苏瑾把这个平衡打破了,缉捕司他一家独大。
这样很不好,有些人会不安的。
若是这位总捕头识时务些,若是喜欢金钱美人倒也没什么,大家多的是,送出一些来也无妨。
可怕就怕他不安分,若真是如此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坐不住。
他们之前能换一个总捕头,现在就能换第二个。
“这南河府沉寂太久了,一潭死水之下肮脏不堪,若不能同流合污,就只能是沉于这污泥之下了。”
“也不知道这位总捕头,能活几时?”
轻轻一笑,中年人随后收回目光,继续品着手里的茶,仿佛对外面的事不再关心。
南河府民如草芥,官如匪寇,世族帮派如附骨之虫,敲骨吸髓。
这里容不得好人,更容不得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傻子。
好人不长命啊,傻子更不长命!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第一把火烧在杜家身上!”
杜家,这可是烂泥中的烂泥,牵扯了不知道多少人。
这位总捕头一上来就要拿杜家开刀,就不怕让人砍死么!
“有些人呐,该坐不住了,咱们且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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