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烈酒咕咕咕喝下肚,王洋不爽啊。
此时在沙发上卧着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他高小海给打败了。
上学是如此,如今到了社会,在自己的地盘上,王洋发誓,决不能叫他高小海混出人样来。
王洋知道自己的实力单薄,想要再跟高小海斗,有些困难。
但是自己老爸可是认识不少做工程的,他谢军不给办事,王洋就想通过老爸的朋友,找到长江飞天消防工程公司的老总谢长恩。
就算他谢军答应了的合作,谢长恩说不,那这单子也执行不了。
王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是横竖不能看到高小海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签成了一单。
“爸,再过一个月就是我生日了,我能最后再叫您帮我一个忙吗?”
面对这个长不大的孩子,又是自己的独子,王兴业又恨又爱。
本来已经说过了好多次,他不会再帮儿子办任何事,需要儿子自己长大。
可一听到儿子的声音,王兴业这个做父亲的又溺爱心泛滥,心软了,道,“说,什么事吧……”
“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是这样…”
王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王兴业,尽管王兴业反对王洋因为女人和别人斗,
但儿子喜欢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抢走,
在这一点上,王兴业和他儿子如出一辙,
所以,王兴业答应帮助儿子找一找关系。
把这一个还没供货的单子争取作废!
就算这单子无法作废,他也会动用自己的关系,让这个叫做高小海的销售,在南厂无法打开销售圈。
在赣江边,私境。
波光粼粼,一望无边。
长亭处。
亭外悠然地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带着鸭领帽,佩戴金丝眼镜,五官清秀,干净中带着一种领导的气质。
在他手中带着一根长长的鱼竿,鱼线和鱼饵已经在江中,
十几分钟,男子皆是一动不动,直到鱼竿轻轻起,慢慢往下坠,中年男子才娴熟精准地挑竿,然后一个拉起甩动,一条鱼便上钩来。
男子稳稳将鱼放进备好的红筒中。
筒中此时早已经满是他的收获,数起来,鱼有十七八条之多。
在男子旁边的是一个长者,五十多岁,发丝中夹杂银白,
他坐在马扎上,双足稳稳落地,身形保持坚挺,手中也是一杆长长的鱼竿。
不过,他的收成可不像中年男子那么可观,应该两人是结伴来的,他的筒中这会仅仅是有三四条瘦瘦的小鲫鱼。
长者这时说话了,“谢老弟啊,我就是喜欢跟你一起钓鱼,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长恩笑了,“难道是因为我的钓鱼技术比较好。”
“不。”长者摇头,“是因为你做事情一丝不苟,没有掺杂那么多的功名利禄之心。其实,做消防施工这一行,那是关系着老百姓的安全问题,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谢长恩脸色变得严肃谨慎起来,“政委,这一点你不说我也懂。我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从小我的父亲也教育我要做一个对人民有用的人,对社会有用的人。”
“现在我转身做了消防施工,那肯定是要对我交付的工程负责的。”
“实不相瞒,我这次和政委一起钓鱼,闲暇之余,我也有一些关于消防的建议。”
“如今消防施工单位如雨后春笋般浮现,很多单位是挂靠,实际上缺少相关技能,做出的工程质量有待商榷,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工程的品质。”
“更严重的,工程上边的偷工减料,选用劣质产品、不符合国家规范的产品,这使得我们消防单位的竞争环境变得十分恶劣…”
“谢老弟啊,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了解。”
蔡政委的脸一凝,若有所思起来。
片刻,他才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有些事情我们一己之力改变不了。”
“但你要知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对自己要有要求,严于克己便是。”
“关于这方面,我会在组织会议讨论时提出整改方案,但消防这里边,远没有你想的简单,很多问题需要慢慢地找出头绪,条分缕析。”
“另外,在政务系统中,很多军事业务,安全防火业务也并非我能主持的。”
蔡政委身为消防支队的政委,那主要分管的是政治工作,谢长恩这一点也是明白的。
关于这些消防上边的事,消防支队长赖俊鹏说话更起作用。
当然,党要服从军队的绝对领导,老毛同志最早都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
虽说政委和支队长平级,但关于防火和军事业务上的指挥、领导,赖俊鹏的话语权就自然超过了蔡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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