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中,灯火通明,身姿曼妙的舞姬正在伴着丝竹之音翩翩起舞。
张让的桌案上,还放置着各种各样的肉食。
偌大的厅堂,也被装饰得富丽堂皇,犹如宫殿一般。
华丽!
奢靡!
区区一个阉人居然能这般享受,难怪如杨彪、何进这样的世家外戚会心怀不满。
不过,备受皇帝刘宏宠信的张让都能被封为列侯,得以外出辟府,他们又如之奈何?
而张让虽是一个无根之人,盯着那些婀娜多姿的舞姬看,仍旧是看的津津有味的。
他的怀里甚至还坐着一个姿色上乘的美姬!
不能真枪实弹的上,难道还不允许张让过过眼瘾,过过手瘾吗?
“雁门郡郡尉杨锐,见过张公!”
杨锐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朝着坐在上边的张让行礼道。
毕竟是有求于人,他的姿态还是放低一些好。
“你就是那个随皇甫嵩火烧长社,苍亭擒卜巳,智破广宗,在平黄巾之战中建功颇多的杨破奴?”
“正是!”
张让微微颔首,这才托着自己的下巴,阴测测的笑道:“你不去雁门郡上任,到本侯这里作甚?”
“临行之前,在下何不拜访张公,聊表仰慕之情?”
杨锐又指着那三只装着五铢钱的大木箱,轻笑一声道:“张公,这是在下的心意,三百万钱。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张公笑纳!”
“三百万钱?”
听到这个数额之后,张让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他的私人财产,虽已过亿万,区区三百万钱还不放在眼里。
但是,谁又会嫌弃自己的钱多?
少了命gen子的张让,即便不喜男女之事,但对于其余方面,诸如权位利禄十分的看重。
所以,这些年来张让是拼了命的敛财,达到一种骇人听闻的程度!
“杨锐,你此来想必是有事相求吧?”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让可不会认为杨锐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送钱!
杨锐也不拘谨,坦然道:“张公,实不相瞒,在下早在襄陵之时,便已经听闻张公之大名!”
“张公得宠于陛下,以至于陛下常谓‘张常侍是我父’,这般荣宠风光,朝野上下,何人可及张公?”
“以在下看来,张公不是三公,却胜似三公,不是陛下,却胜似陛下!如司空袁逢,司徒袁隗等人,在张公跟前,不过泛泛之辈!”
“皇甫义真剿灭黄巾,有功于社稷又如何?在张公跟前,亦是尔尔。”
“如蒙张公不弃,在下愿投效于张公门下,为张公张目效劳!”
被杨锐这般吹捧,阿谀奉承,张让的心中是十分受用的。
但,这并不代表张让好忽悠!
一阵飘飘然过后,张让又道:“杨锐,本侯记得,你是弘农杨氏出身吧?”
“是为弘农杨氏之分支。”
“既如此,你若投效到本侯门下,不惧为士人唾弃,被杨彪他们所不能容忍吗?”
闻言,杨锐淡淡的笑道:“张公,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满朝公卿,何人可及张公在陛下跟前的地位?”
“我杨锐若能拜在张公门下,何愁日后不能一展所长,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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