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得浙江后,已是冬月。
片片雪花飘落,两个小女娃乖乖地在浙江大院里面弹着琵琶,眼睛却是饱含泪水。
“兰姐,你说仁甲是不是翅膀硬了,现在居然连这种小女娃都不放过了!”张宁气愤说道。
许兰敲打了一下张宁,许兰此时有了五月身孕是地位第一,连路仁甲也不敢凶斥:“宁妹,你和夫君认识这么多年,可真不了解他,他若是这样的人,早就在嵖岈山就把你拿下了,还用等你到二十成了老女人?”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我!”张宁得知路仁甲心意后,先前的郁闷一瞬间消失。
“哈哈,我就说最近怎么老打喷嚏,原来你们两个一直在我背后说长道短!”路仁甲没有让下人通报,直入内院。
“你还好意思,把这两个小姑娘抢了过来,说是做义女,又不让她们见他们亲生父亲!你说你可恨不可恨!”张宁赌气说道。
“好了,我的宁夫人,你有理,不是我不想让这两女见他们父亲,实在是这老顽固见了我就觅死,我也头疼,现在我既然回来了,也适当让这老顽固见见我们扬州政治清明了!”路仁甲说道。
两女听后,眼色变换,一股喜色上来:“多谢义父!”
路仁甲暗想:你们两个可真没骨气。
跟随路仁甲的周瑜看见只有八九岁的小乔,顿时立在原地,哪怕是片片雪花洒在头上化成雪水也丝毫不去管他。
“周瑜,你傻愣着干吗,赶紧给我去书院报道!”路仁甲看见死盯着小乔的周瑜就来气。
周瑜被路仁甲一训斥,瞬间被打入现实,连忙踱步出门,时不时回头望着小乔,小乔也察觉出来异样,脸色瞬间如潮红。
路仁甲将两女待在身边,休宁、歙县在路仁甲的极力促进下联合一县,一路上居民们开始高挂灯笼,张灯结彩,全靠工院基建十万大军,治下居民皆有房屋,第二季收完粮食后,人人买了些鱼肉,混着主粮、蔬菜,就着鱼肉也算不错。
两女看在眼里已是呆住,北方庐江哪里有如此繁荣景象。
“诶,卖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一个老汉卖力地吆喝地吆喝着。
糖葫芦本是宋代产物,却被路仁甲提前带到三国给这些老汉以做额外收入。小乔眼巴巴地看着那冰糖葫芦,满是好奇,好几个娃娃拿着零钱挑选糖葫芦柱上端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路仁甲从怀里掏出钱,递给老汉。老汉看见路仁甲模样,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老花的眼睛突然瞪大:“主公,我们农家子弟怎么敢收您钱呢,这万万使不得!”
“您还和我客气,既然是农家子弟,就给我好好收下,要不是农家手艺,治下小娃又怎么能有这么多乐趣?”路仁甲取过两串糖葫芦,递到左右大小乔手上。
小乔早也忍不住,大乔眼神死死盯住小乔,小乔也只能伸了伸手随后又恢复正常。
“你们两个要是不吃,我就不放你们爹爹出来了!”路仁甲心想还治不了这两小娃。
两小娃听后果然乖乖举着糖葫芦,照样吃了起来,远远跟着的周瑜看见这一幕,心里宛若雪花:为啥主公要区别对待,这也太过分了,小爷有生之年一定要吃成吨的糖葫芦!
浙江两县衙看守早就得到锦衣卫调令,将乔谦提了出来。乔谦仅在县衙大门外便窥见扬州繁华,崭新的水泥马路和强瓦,无一宣告着扬州的强劲兴盛。
“难道,我的坚持真的是错的?”乔谦心中不由思考着。
“爹爹,你看干爹给我们买的冰糖葫芦!”小乔举着还剩下两颗的葫芦串炫耀到。
乔谦见自己女儿投敌,脸色一瞬间变黑,本想一巴掌呼过去,但又想到是自己女儿还是忍了下来,只是那发白的嘴唇,时不时抽动,冷冷说道:“你不配姓乔!”
“好呀,干爹说我们以后可以跟着他姓路了,原来爹爹也有这个想法,我们还担心爹爹不开心呢!”小乔童言无忌,哪里管乔谦开心不开心!
乔谦听见这话,嘴角更像是吃了炫迈一样,无法停留下来。
比起小乔,大桥明显善解人意道:“爹,妹妹说笑的,浙江两县真的很繁华,你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有了台阶下的乔谦虽然嘴上不满,但是依旧跟着幸福三人组后面。
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不时想路仁甲行者军礼,脸上皆挂笑容,毫无北方打工人们的辛酸,自从汉灵帝听从王允的房地产、银行、债券大计后,不少北方人家园被弄得支离破碎,房价也是每天一个价,更别说被贵族侵占的田地。
“这些新奇玩意儿,倒是不错,也难怪你们扬州如此繁华了,不过都是奇技淫巧而已!”乔谦看见街边,有售卖农院的曲辕犁,镰刀、耙、锄的农具店,有销售各类蔬菜、水果店,肉铺、鱼肆,张灯结彩的杂货店。
“真的奇技淫巧可以有如此繁华吗?”路仁甲回击道。
“我看酒肆有各家学说肆虐,你们扬州这样迟早也会分裂,就和周末一样!”乔谦柠檬地说道。
“言辞不会让国家灭亡,周末也不是因为各家学说消亡,夏、商、周、秦包括你们的汉都是亡于世家、豪强!底下居民、学说只会在星星烈火中越演越烈!”路仁甲头也不回地不回地将乔谦说的无力反击。
大小乔听不懂这些朝代更替,只顾着看着街边的新奇玩意儿,时不时脱离路仁甲大手。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汉贼的事实!”乔谦被逼无奈,开始泼涨水道。
“那汉高祖,不也是起义秦,那他也是贼咯?”路仁甲道。
“哼,不可理喻!”乔谦知道自己的理论输了下层,不再说道,心里暗暗为汉朝默哀,这个扬州新政如此强势,将会是汉军最大的阻碍。
“自然更替,这是季节,皇朝更替这是天道,黄巾生生不息,汉军不作反思,依然我行我素,这就是汉朝灭亡的根基!”路仁甲才不管你乔谦,继续喷道。
乔谦心里也知道,现在十常侍更是被封了侯,大批汉臣已经退野,汉朝更是大厦将倾,一时间不敢想象。
“主公,终于找到你了,工院在精盐制作上面已经取得突破了!”锦衣卫探子在街上飞快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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