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功夫低微,但钱囊内却有十几两银子,
穷苦人因家中贫困去偷盗宁正可以理解,
但若是一个人因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从而去偷盗为害,那就要看他有没有本事凭本事吃饭了,
要是本事过硬能够横行无忌,那么无论是谁也没办法阻止他享受自己的欲望。
可若是本事不够的人,偷盗上瘾还总是不知足,那他就绝对不值得同情。
圣人言“小惩大诫”,但自认做不到的宁正可不会那么听夫子的话,
将两人交给县衙的人,由他们决定两人的命运已经是他认为最恰当的手段。
长乐赌坊里面的衙役捕快对这两个毛贼是好是坏,就要看他们的运气是好是坏了,
运气好被当做无辜的路人,那他们就只用等到两天后穴道自动解开就没事了;
运气不好被人家抓紧牢里,那他们就只能自求多福。
大牢里可是有许多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变态,要是被人家来上一下,那他们估计只能默唱“菊花残,满地伤”了。
两个一百多斤的活人砸在地上闹出的动静很大,长乐赌坊中的一名捕快听到动静急忙大声喊道。
“是谁在那?快出来,我看到你了!”
大声呼喊是为了叫人前来,
昨夜之事发生后,现如今的洛南县没几个人敢在夜间独自行动,
更何况他们这些跟着县令的衙役捕快,这些年来多多少少也做了些为祸乡里的事情,所以在现如今的这种情况下,心中害怕的捕快根本不敢自己一个人过去查看。
院外的宁正笑了笑,随后便再次将自己隐入黑暗中,等待起恶客的到来。
越是混乱之时,越有为祸之人出现。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被宁正扔进长乐赌坊的人越来越多,等更夫敲锣三声表示三更已至时,整个长乐赌坊内竟然已经有十多名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黑衣人。
赌坊内的衙役捕快见到如此多的黑衣人被扔进赌坊,而且还一个个犹如尸体一般不动不言,这使得心中恐惧无比的他们就连走出赌坊的勇气都没有。
站在房顶的宁正瞅着赌坊内那些傻乎乎的衙役捕快十分无语,
他若是想对他们做什么早就做了,根本不会只把人往赌坊里面扔,
现在他们竟然连最基本的逃跑都不敢,果然是恶事做多了明白反抗会被怎么对待。
虽然对他们十分无语,但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照常进行,他还是掏出一把铜钱用上甩手箭的手法掷向赌场内的空地。
随着一枚枚铜钱飞出,空地上的青砖上渐渐形成了一个由铜钱嵌成的滚字。
衙役捕快们听到铜钱与青砖碰撞所时所发出的声音,眼神就不断的朝着四周扫视,可由于夜太黑他们根本无法确定铜钱是由那个方向射出的。
等声音消失,几人中领头的那个捕快才小心翼翼看向发出碰撞声的地面,
火把发出的火光并不亮,但也足以使他看清青砖上那由铜钱所摆成的字是什么。
看清楚滚字的他如蒙大赦,当即大声对身边的几人喊道。
“兄弟们快,赶快滚回县衙去,大侠这是放过咱们了,快走!”
听到他的话,其余几人先是舒了一口气,随后疯了一般的跑出了赌坊,
落在最后的捕快看到其他人不讲义气的行为,刚想要骂他们几句,可想到自己落在了最后也就没了心情。
赌坊在所有衙役捕快离开后变得寂静无比,十几个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黑衣人更是令这赌坊显得恐怖无比。
耐心的宁正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数十人从县衙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听着一个个脚步从身边经过,躲在树上的宁正观察了好一会,当发现穿着官服的县令也在其中后,他便悄然离去。
有这数十人在这,宁正便终于不用担心王婵姐妹俩的安全,他也可以潜入县衙好好调查一翻。
县令作为洛南县的父母官,若是没有他的庇护那长乐赌坊岂能如此无法无天,
不过若是身后只有这个小小的县令,宁正感觉那长乐赌坊也不敢做的如此过分,长乐赌坊的身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或势力给其撑腰。
至于撑腰之人是谁,以现在宁正所知的信息还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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