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正三人离开,掌柜招手将伙计唤到身边,然后贴着伙计的耳朵小声说道。
“二子,你现在快去秦家武馆让他们把人接回去,记住对于刚刚那三个人的事情切记不可多说,不然咱们这个小店怕是营生不下去了。”
刚刚伙计也瞧见了店外发生的一切,他自然明白掌柜为何这般说,
但想到那为恶一方的秦家武馆,作为生活在洛南县的人他又怎么敢和地痞流氓打花腔,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耿叔二子知道,可若是对方非要询问,咱们该怎么办!”
知道伙计的担忧,掌柜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叹气起来。
“也是,那二子你就尽量说的模糊一点,若是真的被逼说出就赶快逃走,再也别回这洛南县!要是这秦虎,哎算了不说了,老天无眼呀!”
这一刻二子无比希望自己也是身负武功的江湖中人,他不想像现在这样就连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耿叔那我就先过去了,您也提前做好打算吧,哎,这世道!”
江湖从来不像说书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单纯,而那些所谓的侠客也并非只有好的一面。
若是没有凄苦的经历,又怎么能锤炼出如石似铁般的坚韧心性,
而没有坚韧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在吃人的江湖上闯下赫赫威名。
哪怕再善良的人,若是在江湖上待上数年,怎么也不再会是一个完全的好人,
若是能压住心中凶性,不去仗着功夫欺负普通人,已经是那些江湖人士心性很好了;
毕竟“侠以武犯忌,儒以文乱法”,越是拥有力量的人,越喜欢凭喜好做事。
街上人来人往,
站在成衣铺门口一直伫立不动的秦虎虽然格外引人注目,但因为秦虎的恶名着实够大,路人在发现是谁像傻子一样站着不动后,都立刻用衣袖挡住脸识相的快步离去。
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秦虎,本想记下所有敢嘲笑自己的人,但没想到自己那赫赫威名竟然令所有人识相的避开。
对于自己是否会因为得罪江湖高手而死,秦虎是一点都不担心,
他自信自己的演技可以骗过对方,再者以少年的功夫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对方既然没有当面杀他,那么对方说的话也就应该不是假的,凭他练武多年熬上三十六时辰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对方的羞辱之仇他记下了,要是让他得到机会他必定要打断对方的四肢,然后在当着对方的面狠狠的“教训”那两个令他升起欲望的小丫头,
想到那两个小丫头在自己身下的痛苦哀嚎,秦虎感觉身上那被银子砸断骨头的疼痛也变得没那么疼了。
领着两个女孩的宁正在从成衣铺离开后,便快步找寻一处地方安置好自己的烈火。
为了防止被有心人跟踪,宁正在路上买了两顶帷帽让王婵、王好戴好。
随后宁正便将自己现在的居所告诉两人,并让两人按照他所说的在街上绕些圈子后再前往,
至于他自己则跟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防止街上的人对一高两矮这个容易记忆的事情留下印象。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宁正需要确认有没有人跟踪他们,
江湖行事容不得一丝马虎,看过许多小说电视的宁正可太知道不小心会造成的后果了。
在街上绕了足有半个时辰,王婵、王好才按照宁正所说的走向那所靠近长乐赌坊的院子。
此时那被大火焚尽的长乐赌坊外,穿着青色官服的县令并没有离去。
熬了一夜的县令不时的打着哈欠,
哪怕此时困的要命,但由于和其有着关系的长乐赌坊被人一夜灭掉,令心生不安的县令整个人都变得暴躁异常。
在县令身旁,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文人,
此时正一边用扇子给县令扇风解热一边出声开解,让看到的宁正不由得想到了“狗头军师”四个字。
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听了一会两人的谈话,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便从后门进入“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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