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车间听到杨厂长发怒的乱窜去车间给一大爷与秦淮茹分享的何雨柱,静等方振华这次被赶出轧钢厂,迎面碰轧钢厂主任。
车间主任一把拽住何雨柱,“何雨柱,杨厂长说了,你被下放车间,从今天开始就待在这个组,后厨不用去了。”
何雨柱闻言,瞳孔巨震,“什么?我下放车间,不用去后厨了?”
“怎么回事?杨厂长不应该生气,震怒把方振华赶出轧钢厂吗?”
何雨柱几步走前,忙追问车间主任。
同在车间的一大爷易中天与秦淮茹也跟着震惊了。
“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何雨柱就下放车间了?”
车间主任扫了一眼何雨柱,哼了声:“还能怎么的?何雨柱你在后厨屁事不干,拿那么高的工资,搁谁谁乐意?”
“杨厂长说了,你们要是不好好干,有的是人想进轧钢厂,行了,一大爷你认识何雨柱,就由你这个八级钳工带他,管好他让他别给我闹事。”
车间主任说完就走。
原地留下的何雨柱,一瞬间傻了,他掐了一把自己,疼的一吸气,低咒道:“靠,怎么回事?不应该方振华被赶出轧钢厂吗?三个食堂停摆几千人吃不饭,他不应该承担责任吗?做什么他一点事情没有,杨厂长是不是包庇的太过分了?”
此时的何雨柱,并不认为他与人合谋想出来的招有什么问题,只觉得是杨厂长太过包庇方振华了!
他拧着眉头,满脸都是抓狂的愤怒。
“杨厂长!”
看来他想赶走方振华,先要想办法对付杨厂长!傍晚下班,方振华推着自行车走出轧钢厂,回到四合院。
人刚踏入后院,看到坐在门口的身影,一怔。
“嗨,我又来了。”容心蕊见方振华回来,站起身,对着他摇摇手。
方振华俊眸倏地一深,点点头。
今日的容心蕊,穿着一件白色刺绣设计的裙子,盈盈而立,诸身都仿佛流转着光芒,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又要鱼饵?”方振华推着自行车到屋檐,停好锁开口。
容心蕊轻轻一笑,笑容如花绽放,“嗯,再来十个。”
方振华眉梢一挑:“这才三天吧?”
容心蕊一怂肩膀,美眸里尽是无辜,“爷爷就这么一个爱好,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方振华不在多说,“你等一下。”
说着,走回房间。
不多时,他拿着一张白纸包裹的鱼饵走了出来。
容心蕊勾唇露出一抹明艳的笑容,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块钱:“给!”
方振华接过钱。
刚准备装好,送容心蕊离开,就听到一声满是恶意的声音。
“执法者同志你看,他们两个在投机倒把!”
张阳德不知道何时,竟然带着两个执法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容心蕊一怔,从未遇到这种事情的她,下意识往方振华身边躲了一下。
方振华看了一眼容心蕊,她脸色都变白了。
他不动声色挡住她,抬头看向执法者,“执法者,误会了,这是我祖爷爷方康伯朋友的孙女,因为知道我祖爷爷离开,只剩下我与妹妹,所以便让孙女过来看一看。”
张阳德望着方振华,一副要方振华好看的模样,冲着执法者同志道:“执法者同志,你别听他胡说,他们就是在投机倒把,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你看那女人手中的白纸包,那就是他们交易的东西。我们刚来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一个给白纸包,一个给五块钱。”
张阳德蹦下跳的说着,力图落实方振华投机倒把。
方振华朝着张阳德看了一眼,眸色冷黯。
倒是不曾想,不过是拒绝了张阳德介绍的妻妹,竟然就被张阳德如此报复。
“执法者同志。”方振华喊了一声,拿过容心蕊手的白纸包打开。
“你们看,若非善意的相帮,两位觉得十个鱼饵,能卖到五块钱?”
方振华姿态大大方方,气息从容平稳。
执法者同志不是没有见过投机打把的,哪一个被发现了不是心虚的乱窜。
躲藏在方振华身后的容心蕊,随着方振华的话,冷静下来。
她不过是刚遇到这样的事,没有经历过,一时慌了。
“执法者同志,我们真没有投机打把,还请你们明察啊,另外,我姓容,是宣房路大院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随我回家问问我家人。”
两位执法者看看方振华,又看看容心蕊,此时二人都一副坦荡荡的模样。
“看来真不是投机打把,你以后不要乱报案,这还是你们邻居呢,得多见不得人好,才会想着报案?”
执法者朝着张阳德看了一眼,冷冷说道。
“这次鉴于你是第一次,就不多做惩罚,若是下次再虚报案,就把你关进去教育一番。”
张阳德一脸着急,指着方振华与容心蕊就道:“执法者同志,我是他们邻居,方康伯根本就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他们就是在投机倒把。”
“一个鱼饵五毛钱,你会买?”执法者笑着问道。
张阳德立刻摇头,有五毛钱,他卖肉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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