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金丹修士拿走符箓这件事,本身也极为可疑。
毕竟堂堂金丹,即便那符纸再怎么奇异,也终究只能绘制下品符箓,几乎是毫无作用。
相反,这符纸对于新市场的开拓,作用就大不一样……
他也只能派人跟着支宝富,碰碰运气。
一群脚步声急速靠近。
是三叔他们回来了!
丁锦荣急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
老者点了点头:
“进去说!”
片刻之后,丁锦荣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这么一枚小小的符纸,居然引发了这般多的厮杀!”
但也因此,他们丁家极为幸运。
一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宝物拿到手中,二来有烟雨楼背锅,他们丁家不会惹来任何怀疑!
接下来……
丁锦荣看向三叔,目露为难之色:
“三叔,此宝着实干系重大,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老者微微一愣,神色略有些低落,却依旧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按此前所说,我们几个会参与秘密制符的关键步骤,日后不会再与任何人接触……”
接下来,知道内情的几人花了大半个月,结合丁家各种现状仔细商议自动绘符之事:包括材料的选取输送、看顾符纸的人选、通过修改数据掩盖符纸存在等。
就在他们得手后不久,庐东县突然戒严,官府派人四处盘问核查,全城无不人心惶惶。
如此足足过了一个月,才逐渐恢复正常。
直到这时才渐渐传出,原来是因为珍宝阁的前掌柜、支宝富,在赴任途中惨遭杀害。
消息飞速流传,很快便引起轩然大波。
有人说是因为那个宝物,有人说是仇杀……据说最可信的,是死于烟雨楼的杀手。
此事传的人声鼎沸,甚至还引发众人的危机、以及对烟雨楼的大肆讨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赵元再次被掏出来时,却见到了一个熟面孔——田靖。
此人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此刻低眉顺眼、弯腰拱手,目光尽是恐慌和卑微。
田靖将他接过,反复打量、摸索,疑惑之色很快被惊喜掩盖:
“启禀家主,这正是我卖给珍宝阁的那张符纸!”
那名被称作“家主”的锦袍中年人,闻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你示范一遍如何使用。”
“请家主恕罪!此宝对要求使用之人具备一定的符术,而小的却对比丝毫不通!”
锦袍中年人眉头微微皱起:
“那你说一遍具体过程。”
“是!”
田靖照着当初珍宝阁的说辞说了一遍。
“莫非只能绘制下品符箓?”
田靖心中一动,却摇了摇头:
“我只是见当初珍宝阁的人,用其自动绘制了水雾符,成功率在三成。
至于它能否自动制出中品、乃至上品符箓,小的实在不知。”
锦袍中年人扫了他一眼,目光露出一抹了然:
“照你所说,在你手中连一张都没制出,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接下来需要好生试试……”
“从今往后,你便待在这里,不得迈出房间一步!”
中年人说完,便再次装起符纸,甩袖离去。
“是。”
田靖闻言,脸上满是绝望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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