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工安!”易中海满脸堆笑迎去,他是一大爷,认识的人多,尤其是工安街道这些,张工安就是负责这一片的,也认识易中海。
“老易,什么情况?”
“没什么,没什么,安建业,你来说一下,有什么事情要麻烦张工安的?”易中海没有把矛盾表现出去,那是对他能力的否定,但他也不知道安建业为什么要把工安叫来,只能让安建业过来说。
“你好,张工安,是这样的,我家的东西……”安建业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不干了,嚷嚷道,“张工安,你别听他胡说,我家没拿他家的东西。”
张工安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又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许大茂也很失望,还以为有大热闹看呢。
各说各的闹腾了半天,贾张氏不承认,也没人给安建业作证,最后,张工安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让易中海调解,他走了。
易中海暗暗得意,还不是他这个一大爷来调解?
却见安建业什么都没说。
哎!
易中海闪了一下,非常失望,竟然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哼!
贾张氏非常得意,突然,她感觉一股热流涌出,顺着腿滴答到脚,她竟然又尿裤子了,事前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突然就放水了!
她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被人看到。
“妈,回家吧。”秦淮茹说道。
“家去拿个大褂子来。”
“那大褂子干嘛?”
“叫你拿就拿!把棒梗喊来。”
“哦。”秦淮茹不明所以,跑回家拿了一个大褂子,贾张氏用大褂子绑在腰,裙子一样遮挡住下半身。
贾张氏把棒梗叫到跟前,在耳朵边小声叮嘱几句。
棒梗就突然跑过来,对着安建业吐口水,还骂人。
贾张氏教的,刚才好多人都看到了。
“好孩子都让带瞎了!”
“是啊,哪有这样教孩子的?”
“棒梗这孩子偷东西,也是贾张氏教的,还护着!”
贾张氏得意的看向安建业,看你怎么办,总不能打小孩子吧?
孤儿寡母,可是贾张氏最大的倚仗,都用的无比娴熟了。
却见安建业一脚就把棒梗踹出去两米远。
棒梗先是很懵,根本没想到会挨打,他还是个孩子啊,大人怎么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跟着,感觉到疼了,哇的开始大哭起来。
哭着躲到贾张氏身后,看都不敢看安建业。
“安建业,你怎么打棒梗?他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和他计较个什么?”反应过来,贾张氏指责道。
“你是瞎还是聋?还是又瞎又聋?刚才棒梗又是吐口水又是骂人的,你怎么不管管?你不管就不要怪别人替你管!”对付熊孩子,只有一招,就是打,打服打怕!
“反正,反正你打小孩就是不对的。”贾张氏只说对她有利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易中海都看不下去了,大人的事情,把小孩子扯进来干什么?贾张氏教唆棒梗吐口水骂人,他都看不下去了。
“哼!”贾张氏气鼓鼓的,没有解气,但易中海说话了,她只能憋着。
贾张氏挪着小步往家里走。
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排带有水渍的脚印。
棒梗看到了水脚印,感觉好玩,蹦跳着去踩,秦淮茹回头,吃惊的问道,“妈,你鞋子湿了吗?”
贾张氏心里早就骂开了,何止湿了,都湿透了!
吃完饭,阎埠贵背着鱼竿拿着没有还给安建业的凳子,准备去钓鱼,本来计划午去的,被耽搁了。
下午去也能钓半天,钓的多就红烧,少就熬鱼汤,都能让家里见点荤腥。
一大家子全指望他一个人工资养活,不这样找补点就不行啊。
“嘿嘿,还好,没把凳子还回去。”
岁数大了,身体就不硬朗了,以前站着钓一天,现在不行了,坐久了就觉得腰疼。
阎埠贵不舍得拿自家的凳子去泡水,还沾鱼腥味。
“老头子,早点回来吃晚饭。”临走的时候,三大妈跟出来叮嘱着。
阎埠贵来到河边,已经有很多钓鱼的人了,阎埠贵笑呵呵的打着招呼,找了一个位置,摆放好凳子,坐下往鱼钩挂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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