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把家里的过冬的衣服全都卖了!”
阎解放生气的站了起来,他那高大的个头直接压得阎埠贵有些喘不过来气。
整个四合院里没有棉衣穿的人只有他们阎家一个。
此时的阎解成正小跳着搓着手哈着气。
耳朵已经冻得麻木没有知觉。
而其他的哥俩和那个妹妹也都不好过。
他们抱团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取暖。
三大妈将脑袋蜷缩在衣服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现在说一句那都是体内的一份热量外泄。
泄露出一份热量身体都会不停地打冷颤。
于莉的状态和三大妈差不多,也是蜷缩着身体,跟团在一体的西瓜虫差不多。
只有阎解放不满的和三大爷分庭抗礼。
“爸,你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三大爷喝了口兑了水的白酒,企图用酒来补一下身体的热量。
“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我阎埠贵怎么说也是你爹!”
喝了点酒的阎埠贵显然胆量大了不少,说话的语气都不是文绉绉的而是气如涛海。
“爸,是我错了,不该对您这个态度。”
“可是您总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此刻阎解成已经冻得鼻子发红,脸也冻得冰凉冰凉的。
阎埠贵无奈的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前几天看咱的棉衣啥的发毛了就都给卖了。”
阎解成听完差点一口气没喘顺当给憋死自己。
“就因为长毛了你给卖了?”
阎埠贵生气的锤了一下桌子说道:“还不是苏白那个东西,老子被棒梗推进了臭水沟,那小子半毛钱都没赔给我!”
“我那天生气,嘲笑他大热天的做过冬的军大衣!”
“那谁知道这老天爷就这么奇怪,说下雨就下雨,说下雪就下雪!”
“这老天爷分明是在把我忘死里逼啊!”
阎埠贵的老脸通红,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看来是兑水的白酒发挥了作用。
阎埠贵的话让阎解成无话可说。
自己的爹都将自己心窝子里的苦水到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唯一想要说的也就只要想问阎埠贵要自己棉衣卖出去的钱了吧。
不过再看阎埠贵现在的样子,疯疯癫癫地还是算了吧。
此时苏白穿着军大衣已经来到了前院的位置。
转生前作为一个南方人此时京城下了雪他自然要好好的欣赏一番。
可是此时阎埠贵的屋子里传来阎埠贵阵阵疯癫的话语让苏白心里一乐。
还有这种事?
不会真的有这种傻子为了嘲笑自己做军大衣就以身作则把家里的棉衣卖了吧?
就那些长毛的棉衣能卖几分几毛钱?
等过些日子到了冬天,棉花的价格水涨船高再想去买棉花做棉衣。
那花的钱肯定要比之前卖掉棉衣花的钱更多呀!
真没想到阎埠贵这种精于算计的人也会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苏白是不可能对他们家有半点可怜之心的。
偶尔吃个亏让他们清醒一下也蛮好的。
想到这里,苏白就继续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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