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这些大户们无法无天,迅速扩张,实际上已经成了这东阿县的主人。
这几年,县令来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他们不希望看到东阿有县令,所以全都被他们暗中排挤走了。
如今县令换成了曹操,他们显然被震慑了一下。
“逃什么逃?”这时又有人梗着脖子道:“咱们世代居住于此,那曹操再是凶恶,也是个外来户,咱们还能怕他不成?”
“就是,听说他当年之所以那么横,是因为他是当朝太尉之子,又是大宦官曹腾的养孙,所以没人敢动他。
如今曹腾早已经死了,他父亲也已去职多年,他岂能还像从前那般横行霸道?”
“可他就算没有这些背景,他毕竟还是乔府君委任之县令,我们要是硬来,依然算是以民抗官。我们这些人,在东阿县还算吃得开,但是在乔太守面前根本就说不上话,所以还是慎重啊。”
“都别吵了,”薛房摆了摆手道:“硬来是不能硬来的,我们都有家有口在此,跟曹操那亡命之徒如何能比?”
“薛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邀请我们前来,恐怕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薛房微微一笑道:“听说那曹操一进东阿县,便派人去了城西,大概是想要邀请程仲德出山辅佐。
不过那程仲德岂是好请的?
据说派去之人还在程府门前动了手,最终无奈之下,程仲德只好被胁迫入县衙,如今已经两天没出来了。”
“有这等事?怪不得这几天坊间传言程仲德不见了,没想到竟是被那曹操给抓了?这曹操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程仲德那是什么威望?这曹操横行无忌惯了,竟然连程公都敢抓?”
“等等,薛兄的意思,是不是拿这件事做文章?”
“然也,”薛房得意的道:“程仲德在我东阿德高望重,万民敬仰,如今却被强迫入县衙。咱们只需要把这消息散播出去,这东阿周围数万百姓岂能答应?
百姓闹将起来,咱们只需暗中稍加引导,那曹操自然在东阿待不下去。”
“薛兄妙计啊,”旁边有人赞道:“如此让愤怒的百姓前去声讨曹操,咱们只需在后面推波助澜,如此即使乔太守想要怪罪,也怪不到咱们的头上。
到时曹操只能灰溜溜逃走,这东阿县还是咱们说了算。”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去散播消息。”
……
众大户商量已定,立即派出人前去暗中造谣传谣。
其间为了引起百姓愤怒,他们对谣言还进行了升级。
有的说程昱本不愿意出山,但是曹操派人前去强行把程昱绑进了县衙。
也有人说,曹操是抓了程昱的儿子女儿相要挟,这才迫使程昱就范。
更有人传言,程昱被抓紧县衙后,当天便遭受重刑,浑身被打的皮开肉绽,仲德公熬刑不过,已经离世。
总之这传言越穿越离谱,成为东阿以及附近县的头号爆炸新闻。
程昱乃是带领大家抗击黄巾军的英雄,每一个百姓心里都把程昱当成恩公,如今却受到如此悲惨的迫害,一时间东阿以及周边民怨四起。
有许多人已经组织起来,准备去县衙为程公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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