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所有的委屈和难堪都集中在这一巴掌上,丝毫没有留力,傻柱只觉得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彻底被打懵了。
“混账!”
留下一句话,秦淮茹飞奔着往家里跑去。
这下换成傻柱愣在原地了。
不就是偷听了一下吗,至于这么生气吗,而且,我的确是怕程治国欺负你嘛!
傻柱也觉得委屈至极,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巴掌,太狠了!
“程治国,咱们等着瞧!”
他不忍心埋怨秦淮茹,只能将这一巴掌的仇,又算到刘易身上。
秦淮茹跑到家,还是忍受不了委屈和羞耻,也不管贾旭东的询问,趴到床上埋头哭了起来。
“是不是刘易那家伙不同意和解,他怎么说的?”
“哭哭哭,你哭管屁用,说话啊!”
“当啷——”
贾旭东直接将手里吃饭的碗摔的粉碎:“没用的玩意,我妈都被抓进监狱了,你踏马就知道哭,程治国不松口,你撞死到他家,看他还狂不狂!”
槐花和小当被两人吵架的样子吓得不轻,跟着秦淮茹哭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连忙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棒梗则是咬着牙,一脸阴狠。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刘易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一夜,无能狂怒的男人不止一两个……
……
初六,刘易再次来到了老桂头家。
在门口将系统的谷物拿出来,又当着老桂头的面,一袋袋的抬进院子。
老桂头没有多想,挨个检查谷物,见每袋都跟刘易之前带来的一样饱满、香郁,满意的点点头。
“这年头整出这样的粮食可不容易,而且还这么多,小子,你不是干着什么违法的买卖吧?”
“放心吧,不偷不抢。”
老桂头呵呵冷笑。
这年头,不偷不抢可不代表着不违法。
“行吧,反正酿酒事发地话,我一样进监狱,不在乎再加你这点罪状。”他指着院对面的门,“去把里面收拾干净,然后把这些都搬进去。”
“行。”
刘易打开篱笆门,进了一个更大的院子。
刚进来,一股浓烈的酒糟味扑鼻而来,中间还夹杂着陈旧腐朽的气息。
地面上都是发霉的痕迹。
这地方,十几年没用过了。
刘易脱了棉袄,撸起袖子,开始清理。
忙碌了一上午,整个场地焕然一新。
老桂头检查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个干活的料子。”
能吃苦、做事踏实,这个白捡的徒弟,还真有几分难得。
他让刘易停下来,带着他在院子里溜达一圈,给他介绍各种设备:刘易脱了棉袄,撸起袖子,开始清理。
忙碌了一上午,整个场地焕然一新。
老桂头检查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个干活的料子。”
能吃苦、做事踏实,这个白捡的徒弟,还真有几分难得。
他让刘易停下来,带着他在院子里溜达一圈,给他介绍各种设备:
“这是石磨,磨高粱用的,之前有头驴,不过后来卖了,以后这活就归你了。”
“……”
“这是水槽,和粮食用的,必须每天一换。”
“这片地方是凉台,配好料的面楂,需要在这上面晾干。”
“这是甑锅……”
“这些是酒缸……”
介绍完工具,他又开始介介绍完工具,他又开始介绍酿造流程:“酿酒的步骤很简单,粉碎、浸泡、初蒸、闷粮、复蒸、摊粮、加曲、装箱配菌、配槽、发酵、蒸馏。工艺虽然简单,但技术要求却很高,需要经年累月的积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学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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