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属下来。”
走走停停,弯弯曲曲,最终谢晚秋停到了一座假山前,而那假山移动开里面露出一个小洞口,望着那黑峻峻的洞口,谢晚秋微微一愣。
“这”
她并不是没有防备之心,可想见谢青焌的念头胜过了一切,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陷阱,她也只能往下跳。
而且,她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让人图谋。
谢晚秋刚走进去,那假山便自动回归原位,而姚春则守在了一旁,她拿着火把走在暗道内,心却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走了约莫百十来步,她看到一个背影坐在木椅上,一边叫着大哥一边想要靠近,却只见那人颤颤巍巍举起自己的胳膊做了一个停的动作。
熟悉的动作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流利,而谢晚秋停在不远处轻声唤了一句:“大哥你你。”
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朝着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而谢晚秋望去,只见上面有一些书信,她走过去打开却只见上面的墨迹没有干,可见是刚写不久。
瞧着信上的内容,谢晚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不会说话了?”
只见那人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又像是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而谢晚秋停在那里没有移动半步。
她可以肯定,眼前的人是她的兄长,因为世上没有人和他兄长一般,能用好多种笔迹去写一封书信。
而且他信上地内容大多都是两兄妹之间的秘密,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可亲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抱在一起大声痛哭。
“祖母的事情你知道吗?”
那人点了点头,整个背部微微佝偻,可见长公主的死给他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而谢晚秋站在不远处一声不吭。
“真的不见我吗?”
那人又点了点头,瞧着他那动作谢晚秋甚至想要快步跑到他面前看一看,可最终还是没有动。
“我会帮你照顾天养。”
一个时辰后,姚春看到谢晚秋从里面走出来,她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浓雾中,瞧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在假山面前站立了好久,久到姚春想要过去唤人却发现她忽然动了,她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嗓子”
“小主子不让说。”
姚春手指紧紧蜷缩起来,他没有忘记那个午后第一次见小主子时的样子,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可爱的少年郎最终会被折磨成那般模样。
苍天何其不公?
“天养呢?”
得知自己兄长健在,那么天养的身份应当是瞒不住了,而且根据兄长信上所言,他是知道天养身份的。
既然知道,那么孩子是一定不能落在幕晟宣手中。
“已经在来的路上。”
当初从小主子处得知还有血脉留在外后,他那颗已经死掉的心终究又活了过来,也不用担心主子没有了血脉。
“你为何肯定是他?难道不担心他是骗你的?”
她也是看了他写的字才确定是自己的兄长,可姚春是如何确定的?难道是因为长相吗?可为何兄长不让自己去见他呢!
“当年我跟随在主子左右的时候曾经远远见过小主子一眼,而且主子是一个健谈的人,很爱和属下们谈论小主子和您。”
姚春顿了顿,又带上了几分苦笑:“主子一身能耐并不弱于老国公,他自己更是自创了很多阵法,而这阵法也唯有直系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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