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是叫陈冰吧?”
“是的大姐。”说完,一刀扎进最后一个海盗的心脏。
“你很好。”陈海赞道。
又抢我人头!
清空敌人,汇合陈禄她们,确定她们没有损伤人人健全,陈海悬着的心放回位置。
“大家,俺们杀了大概有20个。”
“很好,训练很到位,不要偷懒不要懈怠,继续努力!”
“是!”
“搜寻全船,不要放过分毫蛛丝马迹,把有用的全搬走!”
“是!”
陈禄言道:“大姐,请跟俺来。”
跟着陈禄顺着船舱走下去,推开一扇偏僻的门,两具尸体还躺在那,一群女人如受惊的小鹿,退到边角上报团发抖。
陈海哪里不明白,平和对陈禄道:“愿意加入咱们的收留,不愿意加入的.......争取让她们都加入。”
陈禄道声明白,拿捏起她官宦人家小姐的气质,莲步轻迈,一扭一扭的和善靠近,温柔说服。
被掳走的妇女无依无靠,前无路后无路,除了加入家园号的集体无路可走,陈禄说服全无困难。
一共12人加入,陈海为让她们快速融入,贴心的将她们打散。自一组二组抽调4人,补6人组建第三组,由陈冰担任组长,这样日后划船便是三班倒,能喘口气;补4人进一二组,余下2人,考虑到陈鱼一人负责打鱼费力,加上陈禄她诉苦,两人又做饭又看粮食库忙不过来,刚好一人捕鱼一人进粮食库。
但还有个小问题,船上老人是福建人,先加入的查问户籍,都说是浙江的,希望没有地域矛盾吧。
缴获上面除了水、食物这些日用品,占大头的是各类布匹和银两。说起来可气的很,陈海现在有不少布匹和银两铜钱,但她没有销路,导致后者是死的,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拿来看还很脏,许多牙印在上头;而前者嘛.....麻布棉布不值钱,绸布值钱,苦于没有销路,能做出的贡献只是拿来制作衣服,亦或当抹布。
这一战缴获约400两银子,加上两箱铜钱,长远来看有用,现在来看丁点屁用没有还占地。
陈海恨不得丢海里去!
搜刮一圈,除了船板没刮走,别得都刮干净。但这条沙船还存在着价值——船本身就是价值。
时刻充当老二角色的陈禄又一次凑到陈海旁边。
“大姐,这条船.........”
“沉了。”
陈禄的小嘴被塞了两颗隐形的鸭蛋........不,是恐龙蛋。
“大姐,这条船起码值500两!”
陈海笑了,500两?你说少了。
“不止500两,但三丫子..........”
“这条是平底船,咱们脚下的是尖底船,知道为什么会有尖底船和平底船的分别吗?”
“为什么?”陈禄傻傻问道。
“因为一种是在内河走,一种是在大海上走。”陈海说道,“海上的波涛你也见了,平底船,浪好赖大点......就像那次的浪,浪一打船便翻了。”
“我看过一个科普,上面说元日战争为什么元军会败,罗列好几条,有一条便是元军船不行,江南工匠心怀怨恨,有意打平底船,一到海上遇风浪便翻,连人带船全喂鱼。”
“三丫子你记住,这种船在海上很危险,要不得。”
陈禄当即表示知道了,不过她知道的是心怀怨恨的后果。
故而沙船凿沉,回到家园号上,陈禄就近拿新来的同事练手,去对方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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