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你,我才只能对付三个。”李乘舟翻了白眼,虽然看不下去,但并不准备多管闲事。
却不料…
张自若猛然从掏出怀中一短刀,便要冲锋在前,丝毫没有敌众我寡的优良觉悟,幸好李某人眼疾手快,不然位置暴露,便只能骑马离去,留下张秀才喂豺狼了。。。
没有办法,李乘舟按住张秀才低吼道:“娘希匹,听我的。”
风调雨顺亭下,鹰白眉认真的用刀剃着肉,他本是~~~家家奴,向来本分良善。
但这年头良善便是罪过,
大老爷短他粮食他没说话。
婆娘被少东家睡了他没吱声。
直到后来自家儿子实在饿得受不了投了主家的一块面饼,直接被鞭子抽的死去活来然后丢在冰天雪地里以儆效尤。
鹰白眉晓得这事儿的时侯刚刚给老爷家喂完驴子,驴子被他打点的毛光唤亮。但找到儿子时侯,已经冻的邦硬,鹰白眉找老爷哭诉,却看见少东家牵着呆滞的婆娘当狗,鹰白眉瞬间闭上了嘴巴。
然后夜里,
少东家吊死在茅坑。
大老爷烧死在卧房。
而鹰白眉舍弃了原来名字,伙同着其他几位家奴消失在了夜色当中,变成了如今的鹰白眉。
生吃人肉,活剐难民的鹰白眉。
李乘舟弯弓搭箭,目视前方,他已经靠得很近,直到一人不在走动便张开三指,箭矢如蛇,急射而出。
“啊!!”
凄厉的惨叫让鹰白眉吓了了激灵,回头望去便是自家兄弟被射穿了脖子,而待他驻足看去,又是一箭射来,贯穿了自己的大腿根。
两箭间隔不过五秒,加上空中的距离,敌人反应的时间不过两秒,李乘舟低下头颅,藏着身子,只听到一声怒姹,便是远处的张自若和火烧闪亮登场。
“贼子安敢,青天白日下朗朗乾坤……”
张自若骤然起身,极其骚包,鹰白眉不顾大腿的疼痛吓了一跳。
“娘的,射这么远?”
但张自若不管这么多,李乘舟交给他的任务就是在射出两箭后起身骑马装作逃走。
但骑马这方面张自若显然被李乘舟高看了,只见他慌里慌张的怎么也爬不上马背,鹰白眉见状敌人居然只有一个人,哪里还犹豫,只见他大手一挥,羞愤道:“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闻言,纷纷咬牙切齿的奔向山坡,但终究是近两百步距离,而待众人奔跑过半,距离间拉开之时,李乘舟又是冒出头来,一箭射穿那腿脚不便的鹰白眉脑袋。
管不了继续射杀,李乘舟见张自若多少慌了神,便提起骑矛向贼杀去,此时二对四,李乘舟又敲了敲对手粗劣的武器,心中不免又多了些笃定。
但显然,李乘舟偷袭在先,先杀的必然是个中好手,此时鹰白眉也死,几人本就乌合之众,自然是慌了神,纷纷四散逃去,也丝毫不提报仇之事。
“嚯啦!!”
“中!”
李乘舟想象中的大战没有出现,敌人的溃散让他泰然的张弓搭箭,直到射杀两人。
然后吹了个口哨,招呼着火烧过来,火烧闻声而动,直接将还在尝试上马的张自若甩在旁边,直奔直奔主人而来。
李乘舟踩着马蹬一瘸一拐,轻易间上了马,直追一人而去,直到逼迫其摔下山去,方才转头追向另一人。
不多时,待李乘舟回来,张自若已经解开了几个小妇人的绳子,连带着那揍得半死的半大小子一并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李乘舟没管,只是熟练的挨个上前补刀,然后将其身上的财物一一扒下,最后合计碎银铜钱,三十八两四钱,外加铜簪子银簪子七八个,算是发了小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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