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祝寿?”
叶殊岐有点愣住了,忽然心领神会。
他嘴角笑容贱兮兮的。
“侯爷也想要冬雪墨梅图?”
这不明知故问?
独孤权眯着眼睛看叶殊岐,越看越碍眼,当初他就不应该放巴豆,应该让他直接死掉,也就不会有今日碍眼的东西了。
独孤权语气讽刺。
“本侯虽然不如叶世子花花肠子多,但也清楚鹤松年先生的大作乃是无价之宝,正好趁这次我父亲过寿寻来给他,可惜申夫人也不知道画去了哪里。”
“那还真够遗憾。”
叶殊岐感叹。
忽然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侯爷的生辰应该在寒冬腊月,而不是花开似锦之时。”
对于独孤权,叶殊岐一直以来是看不起的,与独孤权一样,他看自己不顺眼,他看独孤权一样碍眼,也是当初随口说了一句此子过于野蛮便被独孤权下了巴豆。
如果不是他命大早就死了。
想到这里,叶殊岐看独孤权的眼神是弑杀而冷漠的。
独孤权知道他又想起了陈年往事,但那还不是他嘴贱,如果不是叶殊岐蓄意招惹的,他独孤权怎么会跟这个软蛋过不去?
两人在一块,叶殊岐总是企图以身份压制他,独孤权半点不让,叶殊岐这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就应该消失在世上。
“这跟你有关系?”
他爹是他爹,生辰什么时候办他说了算,叶殊岐是個什么狗东西。
迟早要完!
叶殊岐满脸淡定冷漠:“倒是没有关系,只是想不到侯爷连自己亲爹的生辰都能忘记,这让本世子怀疑侯爷想要冬雪墨梅图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独孤权刺了回去。
申云婳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拿起桌上的葡萄缓慢地剥了起来,低下头专心致志,耳朵却无意识地竖起,听八卦嘛,她也有这个需求。
可是两人突然不说了。
嗐!
真遗憾。
独孤权满含歉意地对申云婳道:“真是抱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顿饭估计吃不了了,往后我再请夫人,我派人先送夫人回去吧。”
被独孤权直白地羞辱,叶殊岐充耳未闻。
甚至还自信满满地邀请申云婳,他勾唇微笑:“夫人还没吃饭?本世子大方点,请夫人在楼下用一顿吧。”
独孤权脸瞬间变黑了。
该死的叶殊岐!
他都打算送人回去了,他出口挽留还暗地里说他小气?
叶殊岐笑容依旧。
申云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抱歉,我该回去了。”
她拒绝的干脆,甚至都没有理由。
独孤权笑了。
“看来叶世子一如既往地不讨喜。”
“夫人慢走,我会让孙宁将夫人送回客栈。”独孤权示威一样瞥了眼叶殊岐,这一眼全是轻视和傲然。
叶殊岐想和他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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