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舍人,恭喜恭喜啊。”谭通来到步青甲的身边,合手揖礼。
步青甲到现在还处在一种懵币状,“同喜同喜。谭左庶子你可是让我又处在风口浪尖啊。不过,本官还是要多谢谭左庶子。”
“步舍人,你这可就真把我冤枉了。以步舍人之才,些许风口浪尖小事,何以忧心。步舍人,以后,我可得多多向步舍人你学习学习文教儒道,到时候,步舍人你可别藏拙啊。”谭通对步青甲多了一种莫名的恭维。
也许是因为谭通出自儒学世家,也或许是因为谭通好文而不斗。
众人离了殿。
步青甲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带着懵币状,一直还没从这件事情之中走出来。
一内侍走近步青甲,轻声道:“步舍人,陛下口谕,宣步舍人移步前往太清楼。”
步青甲随着内侍而去。
不久,来到太清楼。
太清楼,乃皇朝皇帝藏书读书之地,同样也是皇朝皇帝宴请大臣的欢娱之地。
步青甲有些不明白。
以赵柘不好读书的性子,怎么会让自己到太清楼叙话。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当步青甲见到赵柘后,发现赵柘正拿着自己所书的那份《千字文》大声朗读着。
“陛下。”步青甲走近,行了一礼。
赵柘见步青甲来了,装出一副文人的架势来,“青甲,刚才朕吟诵你的书,可有文人之风采?”
“陛下,文人是何风采?文弱还是儒风?更或者是倚栏吟诵,亦或者是手执书册于后背,仰头望月之姿?”步青甲心中笑了。
在自己的世界里,文人的风采,那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赵柘瞪了一眼,“算了,不说朕了。朕到是忘了问你,这本书名字叫何?”
“回陛下,此书名为《千字文》。另一书名为《三字经》。”步青甲老实回道。
赵柘又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纸页,“好名字,好名字。从古书至今,字字不同,且又藏着无数经典,实属好书也。而这本《三字经》,读起来朗朗上口,且不受文字限制,又彰显做人之道理,幼童学之,当是好书。”
步青甲笑了。
能从赵柘的嘴中听到这样的话,看来,赵柘这是开始读书了啊。
不多时。
李仲也被请了过来。
李仲一过来,立马就一巴掌拍在步青甲的肩膀上。
“小子,你再一次的让老夫刮目相看啊。蒙学书你都能著,而且还著得让人无法逾越,老夫对你很是期待。”李仲喷着口水,把步青甲夸得仅有天上才有的一般。
步青甲退了退身,“李大人,你可别再每次见到我就重重拍我肩膀。再这么拍下去,小生怕是活不过三十啊。”
“你这张嘴,唉!小子,你可知道,你现在乃是我皇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权官,陛下如此封赏你,难道你就没甚表示的?”李仲伸手点了点步青甲。
步青甲躬身一礼,“陛下封赏臣,为臣子的,当属以国事职事为重,此必不负陛下期许。”
表示啥。
自己啥玩意都没有,能表示啥。
总不能给赵柘献诗一首,这才叫表示吧。
至于李仲说自己乃是皇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权官。
对于这一点,步青甲可真高兴不起来。
有道是。
捧得越高,就越是摔得更重。
中书舍人一职,乃正四品职事,置四人,但目前加上步青甲也只有两人。
其职乃是奉行皇帝命令,草拟制词,属皇帝近臣,与李仲这个翰林学士有些类近。
至于通议大夫,拿钱不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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