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为难的吴员外,此时已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论诗作,他已对步青甲崇拜到五体投地的地步了。
可要论放豪言,发誓打赌什么的,他又自觉没有这些读书人来得豪气。
说还是不说。
吴员外此刻拿不定主意了。
可一阵一阵对步青甲的冷嘲热讽的言语,却是不停的在攻击着,吴员外那是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越听越是气愤。
虽说的并不是他,但说自己崇拜的偶像,那就是不行。
话到了喉间,吴员外又停住了。
思来想去,吴员外又怕真把这群读书人给得罪了,只得叫来一下人,附耳几声。
下人得了话,马不停蹄的离了去。
偏院。
本将将睡过去的步青甲,又被一阵敲门声给闹醒,火气在这一刻,立马就涌了出来,“哪个鳖孙再敲,我非得敲断你的腿。”
打开门来,见吴家下人一副害怕,神色紧张的退了好几步。
“干嘛!”步青甲见是吴家下人,可这火气依然不减。
扰人清梦者,哪管是谁,又哪管是谁家的下人。
下人紧张不已,结巴的回道:“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让我过来请步公子到主院去一趟。还请,还请步公子,看在我家老爷对步公子多有照顾面子上,移步主院。”
“大清早的,被那些鳖孙扰了清梦,你家老爷咋滴,也想扰我清梦不成。”步青甲不想去。
好不容易再睡过去,这本就哈欠连天的他,此刻又哪里会管这些。
别说吴员外对他多有照顾,可真要是惹得人火大了,这样的照顾,不要也罢。
下人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步青甲见他为难,心中虽不明白具体事宜,但也能猜出个一二。
吴员外把那些读书人请去了主院,为自己抵挡了火力。
人家此刻派个下人来请自己去主院,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去应对那些读书人罢了。
瞥了一眼下人,“等着。”
随即,回了房,着了衣,穿了鞋。
出得房来,在水井边上,随意从井边的水缸里捧了把清水,算是洗漱过了。
下人一直候着。
他见步青甲如此随意,心中暗想着,‘步公子怎滴与别的读书人不同呢。别的读书人都是粉饰打扮,步公子咋如此随意。怎么看,怎么就不像个读书人,到像跟我们一样的了。’
还粉饰打扮。
给你九年时间在外游历,别说油头粉面的书生了,即便是刚出生的,皮肤吹弹可破的小婴孩,也得变成这样。
缓步随着下人往着主院行去。
当步青甲随着下人来到吴家主院,人未到,耳中却是传来了各种对他的讽刺之言。
什么步青甲就是一个浪得虚名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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