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听了韩式的解释,也就信以为真,追问韩式刚才的话。因为,他也是不信那些世族,甚至他想得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世族和朱儁暗通款曲,他也就可以对那些世族动手。
“并无,但这些世族势必是我们最大威胁,比眼前的朱儁威胁还要大。”
“少将军这般说,不觉得有些唐突吗?只凭借一丝自己的想法,便料定世族威胁巨大?未免有些荒唐。”步幸见韩式没有依据,便嗤之一笑。
“再者说之,我等有今日,这些世族也是有不少支持,世族施以善意,我等怎能举起屠刀?”
“他们的善意,乃是怕我等倾覆了这羸弱的大汉王朝,可以在新朝保留原先的权利。而如今,我等即将兵败,天下依旧是大汉的天下。而这些大汉的世族,也就不用在迁就我等。”
“甚至,这些大汉的世族要是想获得一官半职,怕是已经觊觎我等的项上人头了。”
韩式的话让一众黄巾将领不由深思,这让韩忠也冷汗之冒。
“少将军怎能断天下之势,我等虽受挫,但大良师的麾下在各州各郡也算是势如破竹。”
步幸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我虽不能断天下之势,然则我等必败无疑。”
韩式叹了叹气。
“我并不想承认我们的失败,然则我等确实已然失败。我等虽由开始起义的数万发展到十几万人,但都是农民军,兵虽然多但不精,缺乏战斗力。但是朱儁的麾下,士卒精锐,训练有素,再加上器械精良。”
“少将军,莫不是要长他人之志,我等麾下的黄巾力士.......”
“军师,让式儿说下去。”
韩忠觉得韩式说的十分有道理,虽然起义前一个月十分顺利,但是一个月以后便是一败再败。所以,连韩忠自己也开始质疑大良师张角所说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再者,我等将领缺乏带兵和战斗经验,起义前一个月,我等应对的乃是地方队伍。这些地方队伍,实力羸弱,我等将领使用人海战略,自然可以取胜。但是对上朱儁的中央军,自然就一击便溃。”
对于韩式说的这个,步幸倒是少有的赞同。
无论是张曼成,赵弘,还是他们麾下的一众将领,都是十足的蠢才。他们可能是种粮的好手,但绝非良将。
“正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况且,我等麾下老弱病残实在过多,而粮草武器又无法得到供给。”
“依照少将军之见,我等莫非只能坐以待毙不成?还是,少将军已有了对策?”
步幸听了韩式说了这么多,想韩式应该有了对策,便顺着说下去。
“而我等失败最根本的原因,乃是步幸短于谋略。”韩式对着步幸说道。
步幸可以是治世能臣,但绝非适合出谋划策。
“少将军,鄙人确实不善谋略,不知少将军,有何高见?”
步幸倒也不蠢,听了韩式说了那么多话,也算是被说服了。
“此生死存亡之际,全要依仗我身后的尉迟恭,还有步幸先生你。”
步幸听了韩式的话,开始打量韩式身后的尉迟恭。
“少将军,此话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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