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近马感慨着,“这次来的另一个目的其实就是想见一见二位,然后跟二位聊一聊关于孩子们的事。”
但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夏目夫妇面面相觑,似乎是在思考斟酌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这次轮到雨宫近马发愣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于是他压低声音问道:“冒昧问一下,难道二位并不知道直树君的……恋情?”
夏目悠生看着妻子同样惘然的样子,冲着雨宫近马点了点头:“我们家的情况比较开明,基本上不会过问直树他的事,所以即便是雨宫先生您这样说,我们也……”
“那是我唐突了。”
雨宫近马微微蹙眉看着议论声仍然没有停下的诸位村民,发现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他以为夏目一家也跟自己一样,非常关心儿子的恋情问题,至少也该知道他和自己女儿的事情。
现在看来夏目直树恐怕并没有跟家里人说,所以自己这样当众宣布关系显得就有些武断了。
可他并没有后悔,反倒是夏目一家的反应让他更加坚定了聊一聊的决心。
哪个当父亲的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得不到一个负责任的说法,他迫切地想知道夏目直树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目一家又是怎么想的。
“等宴会结束之后,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可以吗?”雨宫近马看向夏目悠生:“我有一些事情,请夏目先生务必让我知道您的想法,同样我也想跟直树君有话要说。”
“那就来我家里做客吧。”夏目悠生说:“既然雨宫先生远道而来,再怎么说也该尽些地主之谊。”
“那就这样说定了。”雨宫近马笑着举杯:“我猜夏目先生家里定然会有解酒的茶水。”
夏目悠生也笑着回敬,他们这些做商的,不论大小、也先把身家放在一边,在酒桌上饮一杯的酒量总得是能拿得出手的。
场面上众人喧闹过后便少了些隔阂,多了些吹嘘。
一开始碍于和首富之间差距的乡人们有了第一个来领头敬酒的,便也都争先恐后了起来。
只是雨宫近马碍于待会还要谈事,不能一一回应……其实真说些实话,村里的人敬酒雨宫近马完全可以不喝的,但他今天来便是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于是乎人类社会几千几万年的时光才形成的阶级概念在这一刻竟荡然无存了。
“真是热闹。”
夏目直树这般想着,回身的时候发现雨宫千鹤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浅井真绪似乎也离了桌,他便找个了机会跟已经喝的半懵的村田叔招呼一声,也离了座。
路过浅井家的门口时,他在开着的门里发现了浅井真绪的背影。
那寂寥的背影和门框,一起组成了一副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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