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这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无证据,无法证明令师是因宇文执事而死。”
“可是家师除了与他因为代理灵丹之事结怨以外,还有谁会害人性命?”
周随温言相劝一番,又叫雪嬷嬷仔细前去查探此事,黑衣少年的情绪方才稳定了一些。
正在这时,一名灰发老者与一名白发老妪忽然一跃而出,出现在了周随面前。
周随眉头紧皱:“此乃豢龙峰,不可轻易擅闯!你们是何人?”
“参见少阳君,我等受宇文长老之命,特意来抓捕左元坤。”
“宇文长老与宇文执事有何渊源?”
“宇文执事是宇文长老的后辈。”
“这孩子犯了何错?”
“此子偷盗宗门宝物,罪大恶极,而且左执事生前的几笔账目实在是对不上,所以要带他回去问话。”
“是何宝物?”
白发老妪面容森冷:“我等奉命而来,实在不知,您可以亲自去询问宇文长老。”
灰发老者却拿出了一枚玉盒:“来之前,宇文长老特意交代,要我等给您带来一件宝物,算是一点心意。”
他将那玉盒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枚金色的符箓:“此乃金刚无忧符,一旦激发,可在周身形成一枚护罩,抵挡金丹初期修士的攻击三个时辰不坏,乃是上好的保命之物。”
说着,灰发老者自个儿都感觉十分肉疼。
若非黑衣少年逃到了豢龙峰,宇文长老忌惮周随,也不会下此血本。
“这般好宝物,请宇文长老自个儿留着,贫道无福受用。”
周随一摆手,又转头看向黑衣少年:“你可曾偷盗宗门宝物?”
黑衣少年悲泣出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周随立时明了:“这孩子的师尊刚刚去世,也实在可怜!不如你们先暂且退去,待贫道向宗主求证过后,若是真有此事,再行发落不迟。”
他自以为已经十分忍让,这二人若是懂得进退理应顺着台阶下去。
谁料灰发老者面露为难之色,却并未退去。
至于白发老妪,甚至上前两步,言语之间很不客气:“少阳君虽然位高权重,却也只是左宗之人!平日里长老宗主不过是对您礼遇几分,您莫不是真以为自个儿能对我右宗之事指手画脚了?”
她面露骄矜之色,得意一笑,皱纹全都挤在一起:“宇文长老乃是宗主的亲戚,与老祖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不是寻常长老!今日,老身便告诉您,这姓左的贱坯子犯下大错,谁要是敢保他,就是同我右宗做对!劝您仔细思量思量,莫要自……”
“放肆!”
周随猛然抬手,一掌拍出,五道胸中五炁瞬间化作一只五色大手朝着白发老妪镇压而去。
白发老妪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然未能反应过来,还是灰发老者猛然飞扑而出,替白发老妪挡了一掌,瞬间后背塌陷,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一个筑基初期,一个筑基中期,也敢到我豢龙峰放肆!实在毫无体统!真以为贫道是泥捏的不成?”
这豢龙峰,乃是同俦宗十二主峰之一,也是豢龙一脉的道场。
纵然周随性格仁和,也丝毫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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