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倒也并非想伤了石亭云,只待石亭云松手,自己便溜之大吉。
岂料手中匕首刚刚露面,另一只手腕却是也被石亭云给抓住了。
“手段倒是不少。”石亭云一脸揶揄的看着时迁。
山士奇不由一惊,猛地一脚,将那时迁踹翻在地,喝到:“狗胆!小小毛贼可知我家哥哥是谁?竟敢亮刀,找死不成?”
时迁惨嚎一声,自是今天撞到铁板上了,想逃怕是难于登天了,不由连连讨饶起来。
“好汉饶命!小人有眼无珠,竟对各位爷下手,请各位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且放了小人吧!”
石阿龙早已开始检查众人包裹,果不其然,包裹内一应细软早已不翼而飞,不由皱眉在那时迁身上搜索一番,这才找了出来。
石阿祖不由骂道:“你这厮,手法倒是不错!”
石亭云这才松开时迁手腕,料他也不可能逃走。
“你这口音倒不像本地人,怎的到了此地干起这等勾当?”
时迁见石亭云问起,只得叹息回到:“好汉当真好眼力,小人确实不是本地人士,原是高唐之人,漂泊至此已数年有余了。”
“小人本事稀松平常,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营生,没料到今日竟是撞到诸位好汉手里,被一眼识破了。”
阮小五闻言不由骂道:“你这鸟人偷了我们的银钱不说,竟还打我们马匹的主意!这种蟊贼,哥哥与他有甚好说?先挑了手筋脚筋再与他计较!”
大家虽然都是匪类,混迹江湖之人,但时迁这种人自是被所有人鄙夷,在江湖中也是毫无身份地位可言的。
石亭云闻言,摆手摇头道:“虽干的是偷鸡摸狗的勾当,但倒也并非毫无本事,方才那几手寻常人等可做不来。”
时迁原以为这次撞到铁板死路一条,眼见石亭云竟是为他说话了,不由眼前一亮,再次讨饶起来。
“好汉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诸位好汉,诸位好汉且饶了小人,小人保证再也不敢了。”
阮小五见石亭云放话了,这才怒骂道:“饶不饶你,得我家哥哥说了算,若是哥哥不饶你,挑断手脚筋都算便宜了你这厮!”
时迁早已惶恐不安,不由看向石亭云,斗胆问到:“小人斗胆请教,敢问这位好汉高姓大名?小人自忖手脚尚算干净,好汉怎的一眼便识破了?还认出了小人?”
那阮小五闻言,不由啐骂道:“你这蟊贼,当真是狗胆,莫非还想向我家哥哥寻仇不成?”
“好汉误会!好汉误会!便是借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万万不敢再招惹诸位好汉啊!”
石亭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吓唬他,这才回到:“我一路行来,自是听过你的名号,我便是郓城县石亭云。”
时迁闻言,却是心里咯噔一下,不由惊到:“好汉便是那梁山大寨主?”
石亭云点了点头:“不错。”
‘扑通’一声,时迁已然跪地拜倒。
“小人这等营生,何有出头之日?还请大官人收留小人,只要大官人不嫌弃小人出身,小人此生愿为大官人鞍前马后,若有二心,管叫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石亭云闻言却是愣了一下,没料到这货倒是还有一个想要出人头地的宏伟心愿。
山士奇闻言,却是鄙夷道:“足有不过是个蟊贼,我家哥哥岂可与你同流合污?没得辱没了我家哥哥的声名!”
石亭云闻言,却是回到:“山兄此言差矣,这世上三百六十行,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原本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只要本事用在对的地方,那便是人才一个。”
“这时迁虽干的是偷鸡摸狗不入流的勾当,但身手灵活,最是适合刺探敌情,梁山如今正是发展之际,正缺各种人才,时迁当个哨探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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