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为君的本事如何不清楚,其在女色上倒是像足了他老子,如今的萧帝。
不过他比萧帝玩儿的还要花哨些。
人萧帝是滥情好色,人家也有那个资本滥情好色,毕竟皇帝么,后宫佳丽三千也无人敢置喙。
大皇子就不同了,房中佳丽没有萧帝那么多,但他后花园里埋的佳丽比萧帝多啊。
是的,大皇子于房事上有些特殊的癖好,这么些年来,死在他手上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难怪当初在春风楼时,那些青楼女子会那般害怕大皇子,想必是对他的秉性有所了解,亦或是在他手上遭过罪。
就连兖州,也有专人替大皇子搜寻貌美又无权无势的女子上供,俨然是把自己当兖州的土皇帝了。
就是不知如今朝堂上坐的那位,知不知道他的长子是这么个畜生了。
大皇子是畜生,三皇子也不遑多让。
前者贪女色,后者贪财。
豫州豪绅遍地,细数之下,这些豪绅都与三皇子母族关系不浅。
豪绅都是土地堆积起来的,土地从百姓手里到了豪绅手里,无地可种的百姓就会从良民沦为奴籍。
豫州从良民沦为奴籍的百姓多到让人心惊。
四皇子就好玩儿了,他是既贪财又好色,却又没有自己两个哥哥做得过火。
如此看来,萧帝这个,老子当的也不太行,下面的儿子没一个成器的。
六皇子倒是好些,她在凉州甚至没探听到什么有关六皇子的负面消息。
不过倒是有听说六皇子其实并不热衷于皇位,至于是真是假,就有待于分辨了。
凉雍并幽几州都靠近边塞,边塞苦寒,现下又正是冬季,陆云呈这个武将世家出身的孩子,看到凉州的士兵们,这般刺骨的天气还穿着并不十分保暖的衣裳操练着,心中很是不好受。
“幸亏今年天时不算差,不然关外的吐蕃人来犯,只怕又是伤亡惨重的一年。”坐在客栈的窗口,陆云呈吹着冷风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明年的天时会不会也如今年这般好。”司群是游历惯了的,去过的地方多,见识的东西也多,凉州也是来过几次的,因此格外能理解陆云呈的感慨。
“莫要将希望寄托于天时,那是人力无法干预的。”
便是科技发达至几千年后的水蓝星对天时都无法干预,更莫说现在了。
“说的是,不可将希望寄托于天时,还是得加强兵力,操练不断,一旦外敌来犯,便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陆云呈激动起来,语气亦是恶狠狠的,听得出其中藏了不少国仇家恨。
桑乔摇摇头,“打仗便会流血,你应该想些不用流血的法子。”
以戈止伐是必要的,却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能不打仗就不要打仗,百姓没有希望发生战争的。
“你说的倒容易,你给我说一个不流血的法子来!”
天一冷,那些吐蕃人就跟饿久了的狼群一般,恨不能将他大齐的百姓们生吞活剥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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