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师傅啊,他整天逼着我背藏经阁里奇奇怪怪的书,记不住就不给饭吃,徐哥你是知道的。”小和尚想起之前的经历,眼中一丝忧伤闪过。
徐况:“.......”
张婷和狼妖,一脸郁闷的看着小和尚,他们实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精通道家经典的佛家弟子。
不多时空灵的声音再度响起:“恭喜各位道友,成功通过第二轮测试,8号、14号房间因为一题都没对,成员非人道毁灭,其他房间排名如下。”
“非人道毁灭?”
狼妖想起之前的惩罚,浑身乱颤,又看了看能够活动的石壁,突然脑补了一下场面,凄惨沙哑的狼嚎响彻在不大房间内。
石壁上的蓝光闪过,徐况他们在小和尚BUG般的存在加持下依然没有拿下冠军,排名第一的是4号房间,用时比小和尚还快5秒。
“我擦,谁还能比我快?二十题1分钟,这是真男人?”小和尚揉着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一定是人啊,你想想我们之间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徐况的兴奋的声音传来,点透了还在懵逼的小和尚。.
“友情提示,连续三轮得分为零分,或者负分的道友将被非人道毁灭。”空灵的声音这次带上几分狠厉,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兴奋。
“小光头,不许和我抢怪。”
徐况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跳起来,冲着和尚说道。
“我怎么办?谁能帮帮我,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张婷的哭泣声传来,作为团队里最弱的人,尤其刚才又得罪了徐况,她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四处乱走。
看着已经快疯了的张婷,小和尚挪到徐况身正要开嘴求情,徐况叹了口气,从身后背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甩过去,虽然他很讨厌这种动不动就挥舞着道德大棒藐视众生的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丢掉小命。
“徐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悟了!”
空灵的声音打断了小和尚的白活:“各位道友准备好了吗,第三轮测试,幸运就在你的手中,请选择!”
“你妹啊!(此处省略一万字)”小和尚也被这个特别爱玩花活的家伙,愤怒的情绪化为一串串的垃圾话喷薄而出。
“天啊,这是出家人?”张婷难以置信的看着唇红齿白,细品嫩肉的小和尚正像一个尖酸刻薄的怨妇一般变着花样的喷着。
徐况则是早就见怪不怪,手脚麻利的走到石壁前,看着吧不断滚动的数字,随手按下去。
“恐怖世界欢迎,一点也不恐怖!”(单人单本)
“徐哥,你的手是茅坑里泡大的?”小和尚看着结果,无奈的摊摊手,随后又满怀同情的看了张婷一眼。
倒计时结束
一阵蓝光闪过,再一睁眼,徐况眼前的景物一阵晃动,出现在医院之内,熟悉病床前躺着的正是自己的母亲。
“是况儿吗?你怎么好久没来看我啊?”母亲艰难抬起干枯手臂,面带怒容的训斥着他。
“哥,你是怎么回事?不要我和妈妈了吗?你说你多久都不来看我们了,有了嫂子就忘了我们?哥你变了。”小萝莉的眼神里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控诉着。
一阵恍惚,这一刻徐况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揉了一下,泪水模糊了双眼。
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爬行几步扑在病床前。
“妈,儿子不孝,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没办法啊,现在的医药费这么贵,儿子要挣钱,才能养妹妹,才能给你交医药费啊!”
委屈了的泪水一行行的滚落,徐况抱着老妈的手臂嚎啕大哭发泄着内心的郁闷和委屈,他从父亲病亡之后就撑起来这个家,从哪一刻起眼泪与他无缘,每天昨晚作业还要帮着老妈做活,打零工,这种生活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
不知过了多久徐况止住悲伤,抬头看去,眼前的母亲居然拖着沉重的病体座起来,粗糙的双手不住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声的念叨着:“况儿不哭,不哭,一会就好了,一会咱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这句话听的徐况汗毛倒立,浑身的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猛地起身逃离病床,拉开距离。
下一刻病房的光线立刻变黑,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心跳声和呼吸声,本能的徐况朝着印象里的病房角落挪去。
一步两步,三步,徐况不敢转身,手里的拷鬼鞭越攥越紧,大气都不敢出。
“况儿,况儿!!”熟悉呼唤声让他紧绷的神经差点断掉,随手一鞭带着耀眼的火焰朝着身影的方向挥出。
啪啪
地莲业火炸裂开,借着火光能够看到四周还是病房的陈设,只不过更为的陈旧,绿色的墙裙,斑驳的白色墙面,如同回到几十年前。
“况儿,况儿!”
父亲带着咳嗽的呼唤,若有若无,徐况内心明明知道都是假的,依然忍不住想要过去看看,哪怕就看父亲一眼也好。
啪嗒啪嗒
终究还是没有挡住亲情的诱惑,徐况走到病床前,病房里的瞬间变得明亮,时光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下午,急救病房里的父亲浑身是血的躺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色的嘴唇喃喃的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
徐况凑过去,把耳朵挨到父亲的嘴边:“况儿,爸爸不行了,以后你妈妈和妹妹就要靠你照顾了,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一定要照顾好,咳咳咳咳,他们,答应爸爸,咳咳咳,照顾好!”
一旁的心率监视器,起伏的图形最后变成了一条直线,尘封二十年的记忆涌上心头,徐况痛哭失声,能够再次看见父亲他已经很满足了,这二十年过得再难他也牢记这父亲最后的嘱托。
“徐况,你给我站起来,你告诉你,你是怎么照顾你妈妈和妹妹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是我儿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脸怒气的看着徐况,眼中似又火光喷出,腹部的伤口还在汩汩的流着血。
“咳咳咳,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回答我。”父亲的嘴里不断地咳着血,依然怒斥的他。
“爸,我尽力,我尽力了,妈妈的病我没办法。”徐况急忙抱着父亲的腿,想把它抬到病床上。
“你真的尽力了吗?你真的尽力了吗?”病房里只剩下徐况一个抱着头蹲在地上,四周反复的回响着这句直击灵魂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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