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被吐槽,是个上年纪的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她这种即将准备上年纪的。
萧纯狐的表情很淡,语气幽怨,带着复杂:“唉,我是在开玩笑。还有,姐姐我今年才二十四。”
苏繁呵呵一笑,直接把二维码举到萧纯狐眼前,抖两抖。
“一百块。”
萧纯狐只好无语地付了款,直感觉苏繁肯定没听进去,生怕她赖账一样。
少顷,苏繁手机里传出娇娇甜甜的一声喊:支父宝到账,一百元。
苏繁望着手机心满意足点头,全然已经忘了老萧丝袜的颜色,果然女人只会影响他的收款速度。
至于为什么只收萧纯狐一百,这是他成为大佬级画师后膨胀出来的叼毛病,只赚自己乐意赚的钱。
站着挣的钱多香。
顺带看在又遇熟人的缘分上,给萧纯狐一个友情价罢了,没错,和她本人半点关系没有。
“走了啊。”
落下声招呼,苏繁回身收拾画架,再拖下去天都得黑了。
萧纯狐幽幽的看着手里两张画,忽然愁眉苦脸。
没有画膜,也没有文件袋,只能拿在手上,还得注意别给刮花,或者掉地上弄脏。
这小男人真够小气的。
她撑着膝盖站起,忽然一阵被抽空了氧气似的眩晕和窒闷,直冲大脑。
一秒之内,视线如水波般模糊,接着黑掉。
……
光怪陆离的梦境,在她意识里翻涌,毫无逻辑的画面,连续转进跳跃。
一会儿是后妈温柔又厌恶的眼神,一会儿是下属在办公室编排她的名字和瞳色。
她抬起冷恹恹的脸,高跟鞋将所有声音踩碎,穿过厅堂,推开红色门扉。
隔着一张茶水桌,靠背椅上的男人头也不抬改着文件,给出毫无价值的关切:
“纯狐啊,你妈养大你不容易,别那么恨她,一家人哪有一辈子的仇,她始终是你妈……”
她把文件往地上狠狠一摔:“你别他妈喊我纯狐!!”
……
过了不知多久。
萧纯狐只觉得自己是眨了下眼,现在应该仍还是站着的,偏偏她睁开眼后,地平线是垂直。
颠错的空间感,令她难以判断现下处境,记忆好像还停留在混沌的梦內。
她又闭上眼,许久再睁开,才总算是意识到,原来自己侧枕在苏繁的膝间。
一抹异样的气息,在微妙距离下,搔挠她的嗅觉,很淡,像某种茶韵,绵长回甘,很是上头。
不由自主地,她用脸蹭了蹭苏繁大腿,下意识地动作,就连自己也没发觉。
苏繁见她睁开眼,顿时松下口气,“醒了没?”
听到询问,萧纯狐眼神空空的,伸手摸额头,也并没有摸出发烧的温度。
“……我怎么……”
“你昏倒了,还好我没走远,不然我看你怎么办。”
苏繁没好气的说道,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说断片就断片,给自家打工用得着这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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