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卡不放弃,它用小奶音撒娇:“主人,你就抽一张嘛?好不好?”
木棉却摇着食指道:“漏漏漏,我确定我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己和家人,所以,只要我积攒足够多的福运,那我就能人品爆发变成幸运小锦鲤,实力与运气并存,这就是最大的金手指啦。”
说着便不理福卡的歪缠,给修缮房屋的李家父子烧茶去了。
经过一下午的修缮,那倒塌的厨房已经用木条搭了屋顶了,只要再一日应该就能完成修缮,木棉终于可以不用搭石造饭了。
李家父子对木棉整个院子种韭菜苗的行为很是不解。
李家三小子李荣是个性子活泼的,与木棉年岁也相当,便和木棉道:“木棉,你种这许多韭菜苗做什么?这占了大片的菜地实在太可惜了,这地就该留来种些葵菜大蒜,或者拿来养些鸡鸭猪,这样你们家不就有菜吃了吗?”
木棉只能笑笑敷衍过去。
但李荣的话倒是提醒了木棉,这鸡鸭猪暂时不论,这狼狗倒是可以买几条,毕竟韭黄生意可是重要,哪怕到时候搭了韭菜棚她也得防止有那歪了心的来偷窥机密。
正想着呢,那起子歪了心的人就又来了。
余氏这次带了徐氏和阮氏两妯娌,三人脸上都挂了讨好的笑,徐氏和阮氏手上还各拎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些蔬菜果子。
三人谄笑着和木棉打招呼,余氏这次显然姿态放得更低,笑眯眯的打完招呼,还抱起了院子里玩耍的凤君宝,含饴弄孙起来。
“我们家乖孙孙哟,可想死奶奶啦。今晚去奶家吃饭好不好?奶给你吃大鸡腿,还有红烧肉、炒鸡蛋,啧啧啧,那味道真叫一个美噢!”
凤君宝是害羞内敛的性子,他奶可从未抱过他一次,更不用说这样又亲又搂的,凤君宝登时就被吓愣了,一时木讷讷反应不过来。
余氏瞧着心里嫌弃得很,这模样和死去的老头子简直一模一样。
她装模作样哄了一阵,余氏又让徐氏和阮氏两个把篮子拎进屋里去,又对木棉不好意思地道:“棉丫头啊,这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是奶一时想左了,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就原谅奶这一次好不好?今晚来奶家吃饭,奶好好给你赔罪。”
木棉心里冷笑,这是要摆鸿门宴了?
此时拄着拐的凤大山和顾月娘也出了来,后头还跟着一直道歉的徐氏和阮氏。
余氏见状用手背抹着眼角,哽咽着道:“奶当时也是没办法了呀,家里这么一大帮子人那么多张嘴,我实在养不起啊,所以也就只能亏欠了大山啊,大山那孩子从小就能干,我知道他分出去了也一定能活得下去!不然我辛辛苦苦把你大山叔养大,怎么也不会忍心不给他治腿呀,奶心里苦啊——”
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木棉不知道凤大山和顾月娘当时作何感想,但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大狼狗必须得赶紧买。
凤大山和顾月娘此时也很懵圈,但他们同样没被余氏这拙劣的演技给感动着,当他们是傻子不成?
余氏又哭了一阵子,见凤大山几个都只是冷心冷肺得看着,那哭声渐渐就生硬起来,余氏猛掐大腿根,心里恨极,哭腔都变了调,倒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在唱大戏。
院外渐渐来了看好戏的邻居,余氏实在演不下去了,她猛踢徐氏和阮氏一脚,恨恨道:“天杀的小贱人,就知道像跟木头桩子一样傻站吗?也不知道来劝一劝老娘!一起子没良心的东西!我呸!”
这话虽是骂徐氏和阮氏的,但余氏的唾沫星子却是朝凤大山几个飙过去。
可凤大山和顾月娘却把木棉的态度学了个十成十,三人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演戏。
余氏咬碎一口银牙,在邻居们的哄笑中灰溜溜跑了。
跑到自家院子里,余氏才小声问阮氏:“事办好了吗?”
阮氏眸中闪过戾色,点头道:“成了。”
余氏一听,狞笑起来,那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扭曲得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鬼刹,浑浊的双眼满是阴毒:“那贱蹄子竟这般铁石心肠,老娘今晚定要让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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