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的红薯,总觉的自己好像把谁给忘了?
“来呀。”朱由检剥下来一点玉米,“给朕找个花盆。”
又看了看旁边的魏忠贤,给他递了几粒玉米。
“魏公公也拿过去种种,这是个好东西啊,说不得在灾年,就是一条条的命啊,你可要记住。”
魏忠贤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几粒玉米:
“老奴把它当成自己的命种。”
“行啦,也没那么严重,没事了就下去吧。”朱由检处理了庄户的事情,又获得了玉米种子,觉得今天还是个不错的日子。
“老奴还有一事要说。”魏忠贤一手紧紧握着玉米种子,躬着身,察言观色的说道:
“那一千多匹给边军准备的马匹老奴看了,皆是观赏游春之马。”
呯…………,刚刚端起来茶杯准备喝口茶的朱由检不由得大怒,顺手就把茶杯摔在地上。
他很是不理解。
从朝廷给你的茶马垄断生意中赚钱,从假借皇家命令占地中赚钱,从给你种地的几万名苦哈哈的农民嘴里面扣钱,朱由检只是觉得就是一个贪婪爱钱的王八蛋而已。
但是你在边军的马匹上做文章,难道你不清楚这是会引起边军哗变的么?被后金打进来了,这家国都不在了,难道你的国公还能做下去?还是你能用钱买到命?
呯…………又是一个茶杯。
这一次朱由检真的愤怒了。
这一段时间让他第一次对这个朝廷、对这个国家、对自己身边一个个人有了一点真实的感情。
现在定国公的做法就是那种赤裸裸的拍傻子脸的感觉。
“朕要把那堆肥肉给…………”
“孙承宗大人请进。”正准备下令把胖子定国公推到京师大街上点了天灯,吴直进来小声的说。朱由检也只有按压着内心的狂躁。
“魏忠贤,给朕好好看着定国公府上所有的成年男子,死了一个你就去给朕死了算了。”
孙承宗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破碎一地的瓷器和明显压抑着情绪、铁青着脸的皇帝。
这时候的孙承宗明显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个皇帝在孙承宗的眼中很是不真实。
要么这一段时间以来,尽管皇上明显很是倚重自己,但是他还是很少说话。说实话,他总觉得这是一场美梦而已。这位已经花甲的老臣本能地认为事出反常必有妖,朱家的皇帝是个什么德行他是最清楚了。
直到今天,看到已经生气到失态的皇帝,他反而轻松起来。
这才对么,十七岁的少年天子,怎么也不能像个老头子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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