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找不到什么新的借口,胡东万般无奈,沈丰都急的上手了,他再不表个态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就是这活,不好接啊。
“疯子,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啊,你明白不?”胡东嘬一下牙花子,抬头正视沈丰。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月我工资分你一半。”沈丰许下重利,期望打动胡东。
开玩笑,胡东是那种人吗,别说一半工资了,就是全给他,他都不带心动的,区区两千块钱,后面再加俩零还差不多。
“这就不是钱不钱的事,”胡东张了张嘴,话都不知从何说起。“我只能说,最多我帮你敲敲边鼓,视情况而定。”
他胡东绝对不是贪图那两千块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是想帮沈丰一把。
“敲边鼓吗,也行,事成之后你就是我亲哥,我感谢你八辈祖宗。”沈丰连连抱拳作揖感谢道。
他这是没办法病急乱投医了,特别是胡东下午面对他父母时候的表现,只要胡东肯帮忙,他就有信心。
胡东犹豫一下,说道:“其实我下午也给你打了样,你可以照搬我的说辞啊。”
这句话换来的却是沈丰的苦笑,“我估计希望不大,所以想请你帮忙,我会试一下的。”
胡东点菜久未过去,沈丰又跟着过来,再傻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有猫腻,落座的父母和产芳婷不住往这边打望。
胡东也是看到了那些目光,他拍拍沈丰,“走吧,等下看情况吧,先去照顾好你媳妇。”
暂时没有起菜,这是对未到的人一种尊重。
回到餐桌,胡东热情的和父母寒暄着,太久没回家,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大到家乡哪里哪里拆迁做了公园,小到他们家隔壁那条名叫大花的花斑狗生了几个小狗崽子,无话不谈。
中间掺杂着几个胡东小时候的糗事,气氛很是融洽。
聊天正到开心处,沈丰猛然起身站起,朝着饭点门口的位置挥手叫喊:“爸,我在这边。”
胡东他们全都停止交谈,顺着沈丰呼喊的方向看去,一瞬间神态各异。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无疑,乌黑茂密的头发,细皮嫩肉的肥硕脸颊上有一层细密的油光,浓眉大眼方方正正的五官印刻在国字脸的脸型之上。
只凭一张脸,威严感就扑面而来,加上那隆起如怀孕六个月的啤酒肚,互相配合的相得益彰。
组织二字几乎刻在这样一个人的脑门上。
后面还跟着一个拎包的年轻男人,毕恭毕敬的微低着头,目光始终停留在中年男人的肩部以下。
没有东张西望,不敢逾越半分。
中年男人听见沈丰的声音,径直走了过来,餐桌的主位被胡东父亲平分了出来,另一半暂时空置。
没有半分迟疑,中年男人走到半主位之上,他的旁边就是沈丰,拎包的年轻人立马拉开椅子,低垂双手,乖巧的站在男人身后。
中年男人侧过半个脑袋吩咐:“小方,你先回招待宾馆,把包一起带回去,等下我自己搭车回去,不要乱跑看好东西。”
“好的领导。”
年轻人简介明了的回答,倒退着走出大家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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