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贺代犬山家上下谢过政宗先生和少主慈悲。”
在犬山贺一字一顿吐字清晰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气势上扬了一截,宛若即将出鞘的利剑。
橘政宗看着气势逼人的犬山贺皱了皱眉,后者气势已经很强了,可他知道这仍然不够。
即使橘政宗还没见证过希尔伯特·让·昂热拥有的极速,也能肯定无法给自己的影武者化身以生命威胁的犬山贺,即使昂热放海也不足以让他见血。
这意味着我福至心灵得想给犬山贺抄捷径的尝试,貌似得要成功一半了?
“稚生。”
即使心中想着自己的尝试要失败,橘政宗明面上的动作也不僵硬,自然而然的唤了源稚生一声。
下半身肌肉抽痛已经回归到可以忍受水准的源稚生闻言抬眸,感受比对了犬山贺先后气势差异之后,沉吟道:
“犬山家主现在的状态还未能登临以他天赋为基础的九阶刹那,不过若是彻底解除心理枷锁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以源稚生跟橘政宗的默契,完全知道后者想要自己说的是什么。
犬山贺诧异的看了在家族内部的存在感一直很低的少年好一阵,心中感慨着皇的强大,同时也默认了源稚生说自己心理枷锁未彻底解除的说法。
“呼~”
橘政宗忽然长吐了一口浊气,脸上挂上了无奈的表情,神色感慨的看着犬山贺说道:
“这样看来,这一次除了解决犬山君心中家族振兴的重担以外,另一件事情也是需要一并解决才行的啊。”
犬山贺警觉的抬头,他害怕橘政宗说出自己心中恐惧着的事情,却又生怕英明神武的政宗先生会没有戒备之心。
橘政宗瞥了陡然炸毛的犬山贺这个八十岁老人一眼,没有选择揭开他的伤疤,而是神色淡淡地说道:
“犬山君心中想必存在着必须要战胜昂热校长的执念,对吧?”
“……是的。”犬山贺先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才犹豫的承认了橘政宗的说法。
“我劝犬山君还是趁早将这种无法实现的执念放下为好。”橘政宗轻摇着头说。
“为什么?”犬山贺下意识的接话。
“恕我直言,这世上的确存在着能单对单击败昂热的混血种,但是那个人的名字并不叫犬山贺。”
橘政宗用平静的阐述事实的语气说了一个事实,并且没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追问,他又接着说了下去。
“而就我所知,犬山君应该是最清楚自己和他的差距的人之一了,所以你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是想向昂热证明,他的养子已经长大了!?
犬山贺愣好一会儿之后,才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我想要用手中之刀向他证明,我们有力量捡起曾经失却的尊严,我希望让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活得有尊严!”
有时候声音低不代表没有决意,为了掩饰自己“认贼作父”的心理,犬山贺可以毫不犹豫的死在昂热的折刀下!
“犬山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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