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蓝云起了个大早,将自己打理得像模像样的,将那张一万两面额的银票揣在怀里,准备去银号破开。
想了想,求人办事,那自然得备点礼物。
他又回去在屋里倒腾半晌,将昨日抽奖送的一颗海狗丸拿小瓶装起来,也揣在了身上。
又带了一套忽悠人的“作法器具”,褚夫人自然不缺钱,但若是碰到了,自己能帮忙测一卦,有良好的信誉在前,这还是颇为对口的。
从银号出来,蓝云深感财已露白,总觉得一路上都有人在觊觎兜里的银票,走路一步三摸索,生怕丢了哪怕一张。
褚家门房是非常熟悉蓝云的,也不拦他,告诉他褚星波大少爷现在在府上,也就由得他去。
蓝云笑眯眯地从袖中取出一两银子,不动声色地塞进门房手中,在对方客套之前,就直奔府内而去。
熟归熟,毕竟自己不是这里的主人,有时该意思一下,还是得意思一下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蓝云深谙此道。
褚星波也是刚起床,按了按腰子部位,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操劳过度,得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虽然是武将之后,但对习武并无兴趣,整日里也就跟京城里一些纨绔子弟厮混。
褚易山将军虽然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极为恼火,但就这么一个儿子,管教起来手段就不免软了些。
数年前,要不是蓝云提前算出他将有一劫,并帮他化解开来,他如今恐怕都没了这等“腥”福生活。
不待褚星波打开房门,院里由远及近传来下人们的声音:“蓝先生早啊。”
“早。”
正是蓝云的声音。
蓝云看着几天不见的褚星波,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
看这家伙眼圈,该卖力的时候,的确是下了苦功的。
褚星波衣衫不整,还有些迷糊,随口道:“进来啊。”
蓝云鼻子嗅了嗅,没有在空气中嗅到什么脱氧核糖核酸的味道,松了一口气,屋里应当是没人的。
“你这屋里,进来还是要确认一下的。”蓝云翻了个白眼。
两人一番寒暄。
许久后,蓝云笑道:“看你这模样,是劳累过度?”
岂料褚星波一脸落寞:“我败了。”
败了?什么败了?蓝云顿时好奇心大起。
“前几天,我跟几位朋友打比赛,看谁能连战连捷,这是我的长处啊,我都以为我赢定了,没想到,这些家伙,这次战斗力一个比一个强。”褚星波如同十年寒窗,一朝落榜。
蓝云想破了头,大概明白了什么是“连战连捷”,顿时暗叹这些家伙背地里玩得够大。
看来这次自己的礼,算是准备到位了。
他在怀中摸出一只瓷瓶:“送你的,这东西,你闻闻就知道啥用处了。”
褚星波眼睛一亮,接过瓷瓶轻嗅一下,眼中顿时闪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颤声问道:“闻一下我都觉得很有用了,这,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还有没?”
蓝云摇摇头:“昨前天有人拿这个抵了算命钱。”
见褚星波失望的目光,他又从袖口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褚星波:“昨天赚了笔大的,看褚兄能否将那处茶馆和小院转让给我,我多出些银子。”
没想到,褚星波一脸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你需要那就拿去,晚些时候我把契书给你就是。”
蓝云刚要推辞,褚星波便将他的话头堵了回去:“没几个钱,不用多说了。”
他又将瓷瓶盖子打开,深吸一口,露出迷醉的神情:“这东西,你要还有,我再给你三千两。”
蓝云立刻闭嘴。
确实,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人,的确无法理解富人的想法。
格局小了。
蓝云想了想,装作不经意地道:“这东西或许是从那些仙门驻守修士手里流传出来的吧,褚兄可知道他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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