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家伙,为了衙役的职位,居然不惜要将我杀害?”梁胜的眉头几乎要拧成一团麻绳。
他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缘由。
仅仅是一个衙役的职位,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而且,衙门中这么多的衙役,为什么偏偏要自己的职位,其他衙役的职位不行吗?
梁胜相信,陈昌给出的条件,会有衙役心动的。
毕竟衙门衙役,也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职务。
衙役得到的高额工钱,是与职位本身的风险挂钩的。
各种念头、思绪在梁胜心里纷呈,他感觉心里堵堵的,十分沉闷,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么。
这是梁胜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以言述的憋屈感。
也是头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的野蛮、残酷。
没有真正实力的人,不仅会受各种灵异事件的限制,在冰冷、恐怖的绝望中死去,还要面临其他人的生死掌控,毫无反抗的被杀害。
如果他今日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对上陈清,毫无胜算可言,后面怕是会死的不明不白。
梁胜按捺住起伏的呼吸,沉下心情,平复情绪一会儿后,冰冷的眸子盯着纸窗内的一切,把手上的纸裹袋摊开,把上面的粉末倒入一个类似于萧笛的木制物。
随后,抬起。
屋内,送走陈清后,陈昌便吃起了早食。
他的早食是一盘白面馒头,一碗热豆浆和一碟小咸菜,丝毫不比梁胜要差,甚至要更好。
给帮派做事,有不少的油水可捞。
同时,他也考虑陈清刚才跟他说的话,这给了他新的启发。
如果直接杀掉梁胜的话,会不会更好?
这样一来,梁胜的衙役职位不就直接空出来了?
但对方是衙役,如果要杀他,这事肯定要私下进行的。
陈昌夹起一小撮咸菜,放到嘴里,咬上一口馒头,细细咀嚼起来,眉头紧皱,似乎在考虑其中的可行性。
吃着吃着,陈昌的眼皮子止不住地耷拉下来,感觉有股驱不散的困意将他笼罩,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不是才刚睡醒吗,怎么这么困?”
陈昌用力揉了揉眼,狠狠拍了拍脸颊。
忽然,他整个人起身就跑,并非往门外跑去,而是迅步冲向身后的窗户,打算破窗而逃。
陈昌的面色凝重,他在帮派混迹多年,自然是知道迷药这东西,眼下自己这情况明显就是中了迷药,而且还是加重剂量的。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别人盯上了......
“对我用药,说明实力不强,而且就在附近,究竟是谁?”
陈昌只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对自己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但眼下的情况只能先迅速逃离,不然等迷药彻底发挥药效,那他只能等死了。
纸窗十分脆薄,陈昌整个人一撞就碎开,木根夹着糊纸散落满地
他刚跳出窗口,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一个健壮的汉子靠在窗户的右边。
这人穿着一身灰色短衬,脸戴黑巾,眸子死死地盯着窗口,手里抱着一块足有一个浴桶大小的恐怖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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