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牧和王彦有说有笑的进入了德春楼后,便听到了德春楼里的食客们在交谈着贾家和赖家的事情。
听着食客们的交谈,贾牧的脸色就显得难看了。
一个连自由身都不是奴才借着贾家的势力成为了封疆大吏。
这不说贾牧听着如何,就事都不能这么办。
如果说这个奴才是个有本事的,为大坎立下大功了被皇帝封赏这谁也说不什么。
可问题是贾家竟然把一个奴才给推到了一州巡抚的位置,就这个哪怕是皇亲国戚王爷之家都不敢把自家的奴才弄到封疆大吏啊。
甚至是宫里贴身伺候皇帝的奴才太监也才有官职,而且还只是在宫里面有点微末权利。
但是赖尚荣直接看着贾家坐了一州巡抚,一州巡抚相当于什么。
这可相当于是省长了。
贾家这么干让皇帝怎么想?原本贾家结党的势力就够大的了。
这么做不就是等于在作死边缘来回蹦哒嘛。
要知道贾家现在能拉出来撑场面的也只有一等将军贾赦,三等将军贾珍还有工部员外郎贾政了。
自己过的不如意却把一个奴才给推这么好,皇帝肯定这是在想贾家有反心开始培养势力了。
哪怕是不想贾家会造反,皇帝也会觉得因为这件事而被贾家打脸。
会觉得我堂堂九五至尊的奴才都没有外放地方做封疆大吏的资格,你贾家比我这个九五至尊还尊贵?
一个奴才做官,大坎王朝不得被人给嗤笑死。
奴才是什么,奴才就相当于事奴隶,没有自由身被主子打死也不过是需要在衙门交二两银子罚款的事罢了。
甚至是官服都不会为其立案。
你说你家里养了一百多个奴才,你全都给杀了。
这官府不会说什么,但你要是说杀了一个百姓那这事就大了。
“行了行了,都闭嘴谁也不要再谈论此事了。”
见贾牧脸色不是很好,王彦便大声对谈论的人群制止道。
他以为贾牧脸色不好是因为周围人的谈论,却不知贾牧的脸色难看是因为贾家的无知。
这无疑就是在挑战皇帝心里的底线。
只是贾牧和王彦都没看到此时角落靠窗处正做这一人。
此人腰杆挺得笔直,身着华贵面露不怒而威。
他的身后站着一人,弯着腰低眉顺眼。
王彦可能不认识此人,但是贾牧却认得。
此人正是当今皇帝。
当初皇帝钦点他为探花郎的时候贾牧有幸见过一面。
而王彦虽说是进士出身,在殿试监考的是皇帝。
但王彦却没有见过皇帝的模样,首先殿试考生不得抬头看皇帝,不得左顾右盼。
只要进了大殿全程都要低着头。
再者就是现在的皇帝为新皇,王彦科举的时候皇帝还只是一个皇子。
再加官职低自然一直到现在都没见过皇帝的尊荣了。
“你又是哪个?
小爷在这说话那轮得到你来在这教训。”
随着王彦话音落下,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站了起来指着王彦大喝道。
周围食客纵有不满也只能闭嘴不言看着王彦。
毕竟在这京城地界,但凡穿的好的不是富就是贵。
要不就是富贵人家的亲戚。
随便找一条街丢块砖头都能够砸死一个当官的。
所以再京城不知道对方是谁的,能忍则忍。
“嘿!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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