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煌做到了主位。
翘起二郎腿。
胳膊搭在椅子的扶手之,撑着下巴。
目光直视官嫣然。
不加掩饰的眼神让官嫣然觉得自己的全身下都被看透了。
就在官嫣然觉得朱高煌快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时。
朱高煌来了一句。
“会弹琴吗?”
官嫣然微微一愣,然后轻轻点头。
琴棋书画她都有涉猎。
尤其是在琴之一道,颇有建树。
应天城中不少的琴道大家对对她的琴技赞叹有加。
朱高煌指了指旁边的一架古琴。
官嫣然心领神会的跪坐在古琴前。
一双素手轻抚在琴弦之,调试了一下音色。
随后十指下翻飞。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悲伤的曲调在燕王府回荡。
朱高煌皱起了眉头。
“换个高兴点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他都不喜欢这种悲伤的曲子。
官嫣然弹琴的手一顿,然后换了一首婉转柔和的曲子。
舒缓的琴音像是一双手抚平了朱高煌的眉头。
他的手指随着节奏在椅子轻轻敲打着。
“哒哒哒”
朱高煌闭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官嫣然不知自己弹了多久。
停下来的时候,双手都酸痛无比。
朱高煌已经靠在椅子睡着了。
胸膛一起一伏。
官嫣然悄悄站了起来。
走到朱高煌的身边,看着他的侧脸。
哪怕是睡着了,这副面相依旧是无懈可击。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官嫣然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沉浸了进去。
.....
另一边的拿到朱高煌腰牌的张輗一步三摇的走回了家。
刚到门口就见到了自己的哥哥张辅正等在门口。
当即就想想哥哥说说这个好消息。
“哥,你看我.....”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辅一巴掌抽在了嘴。
“你这个混账,竟然敢当众强抢花月楼的花魁,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俗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輗前脚刚抢完花魁,后脚就有人把这事告诉给了张辅。
长兄如父,张辅张輗两兄弟父亲死得早。
张輗又是张玉的老儿子。
张玉死后,都是张辅将张輗一手带大的。
天子脚下,嚣张是没好处的。
殊不见,当年的悍将蓝玉,立下的功劳无数。
就是因为嚣张,被太祖高皇帝抄家灭族,剥皮填草了吗?
现在的这位论起心狠手辣可丝毫不比太祖高皇帝差。
万一惹得皇帝不高兴了,把这小子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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